“自然,毅也不是这么没脸皮之人,定不负兄长之期望。”曹毅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不错,记住你今天的话,给你个建议,这个多找找阿云和大师。”曹晟拍拍曹毅强壮的肩膀,让亲卫为他带上束发金冠就走出军帐,拍马去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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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园歌舞足风流,美酒如刀解断愁。忆得少年多乐事,夜深灯火上樊楼。”这是南宋诗人刘子荤在宋高宗苟安临安后,感慨时变,回忆昔日汴梁盛事的一首小诗。
从诗里也可以感觉出东京的繁华,对于北宋繁华的士大夫来说,最不能释怀的大约便是当年经常出入宴饮游乐的樊楼酒肆了。
眼前的樊楼有5层,可能在现代来说5层不算高,普通的一座楼房都有三层以上,但是在北宋年间皇宫最高楼,无非是5楼,也因为皇宫有了5楼,所以樊楼,在徽宗的提议下才敢扩建到5楼,以前的樊楼只有3层。
相传,樊楼在宋太祖赵匡胤时期就已经建成,热闹非凡,背后是开国勋贵为后台,所以经久不衰。
到本朝,民间相传,徽宗一次来樊楼游玩,碰见花魁李师师,就在不远的皇宫修一条地道直通樊楼,以便经常到樊楼游玩。
其实抛去皇帝身份,徽宗运动员体型,面色白皙,很是俊美。天才书法家、画家、艺术家,自然有迷人气质,才子佳人,这也是一段佳话,一个皇帝都喜欢樊楼,那樊楼的艺伎品质可见一斑,文人墨客、勋贵富户又怎能放过?
曹晟看见眼前的樊楼,雕梁画栋,很是辉煌,四面小河流水,有三座桥梁连接,门前车水马龙,一大早就人来人往,煞是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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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大厅,客似云来,美女环绕,倒也清雅,不似普通酒肆俗套、吵闹。一个中年老妇,摇曳着身姿,姿色也算上乘,只是年纪到了,但也是风韵犹存。
看到曹晟带着曹黑、曹满立马走来:”公子好久没来了,今日大驾光临,樊楼蓬荜生辉,快里面请。今日是吃酒还是......”这老鸨子看谁都是这套言语,类似于后世的销售话术了,一副老熟人之态。
“请问您是驸马都尉曹小公爷吗?”一个青年文士打扮的人看见曹晟赶忙躬身问道。
“原来是驸马爷啊,那老身就不打搅了,但有吩咐,再叫老身。”说着,老鸨子躬身退去。
“驸马,小的叶威,我们大小姐在雅居等候驸马驾到,请驸马随小的来。”叶威满脸堆笑,很是谦恭的说道。
“阿满,你们在楼下开一席吧,何小娘子付账。叶管事,是这样吗?”曹晟很不客气的说道。
“自然,王妈妈,你招待这些兄弟,帐算在大小姐那边。”叶威吩咐道,倒是有些威严,看来在这里位置不低。
“嗯嗯,叶威,你现在是樊楼何职?”曹晟跟叶威边走边问道。
“小的现在是樊楼酒肆二掌柜。驸马,这边请。”叶威小心的答道。
“樊楼倒是不小,叶威啊,你是何家的人吗?还是只是樊楼管事?”曹晟微笑着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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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小的自幼跟着大小姐。”叶威犹豫了一下如实答道。
“哦,这樊楼很不错啊。很大,生意很好,叶威这一日流水几何啊?”曹晟依然像是漫不经心的询问着。
“这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叶威看看曹晟,觉得有些诡异,这么机密的事,驸马怎么张口就问呢。
“你这二掌柜名不副实啊,这都不知道,要么你被大掌柜架空,要么你不称职啊?是哪一样呢?”曹晟斜了叶威一眼,吧啦吧啦一顿说,说的叶威很是无语,这个驸马这管得了吗?
“驸马这么吓唬我们叶二掌柜,小叶要睡不着觉的啊。”还是一袭红衣的何颖儿前面笑道:“小女子恭候驸马。”
“这么不中用?辞退了吧,掌柜都这么不堪,难怪业绩不佳。”曹晟继续笑着看着何颖儿说道。
“驸马说的极是,叶掌柜要努力了。”何颖儿也是一愣,不过笑容未散,接口道。
“驸马请。”曹晟走到跟前,一阵淡淡的清香,很是好闻,红衣少女伸手邀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