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半刻钟之后的黑衣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木板子上,鞋袜全部都脱的干干净净。
“给我挠。”
随着云柠的声音落下,雪鹰和阿风便两只手拿着两只羽毛在那黑衣人的脚心不断地挠着。
雪鹰和阿风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雪鹰,你辣吗”阿风的眼角甚至已经出现了眼泪,这家伙的脚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过了,现在已经不是臭不臭这么简单了,而是那气味已经成了一种极具杀伤力的武器了。
这酷刑不知道是给这黑衣人的还是给他们的。
雪鹰甚至连嘴都不想张开,只是点点头,声音含糊不清,“何止是辣,我感觉我眼珠子马上就能掉下来了。”
两个人生无可恋的继续挠着,而此时那黑衣人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哈哈哈县主,县主求你哈哈哈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啊……”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求饶,他本来以为是烙铁、是鞭子、是银针钻指,甚至是糊佛面。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招数。
不疼,停下来之后也不会有任何的伤疤或者是痕迹,但是就是痒到极致,还不能停下来也挣脱不开。
但是这样的时间长下去的话,就算是笑也是能真的把人给笑死的。
而笑死之前,就是一直的折磨。
尤其是云柠还在他身上下了放大触感的药粉,现在的滋味是真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