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爷问,你宠妾灭妻,视邓氏为珍宝,却视结发妻子为糟糠。圈禁于王府内院,饮食粗鄙,用度苛刻,动辄喝骂,可尤其事”
这是皇太孙带皇帝问话,朱樉的额上已经冒出冷汗。
他虽不喜王氏,视邓氏为心尖儿。但也并不是要刻意羞辱正妻,而是因为王氏屡次硬邦邦的劝他,不要为了邓氏,行骄奢之事而心恼怒。
把王氏单独分出住,也是邓氏的意思。王氏受了些委屈,他也没往心里去。
“儿臣........儿臣............”朱樉已是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自己老爹的性子,在他爹的心里,只有结发妻子算老婆,其他女子不过是生育工具。若自己认了,只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就在他心惶恐之时,忽然感觉后心被人轻抚一下,转头见自己的正妃对他眨眨眼。
王氏抢着开口说道,“不是王爷把臣妾圈禁,臣妾性子喜静,不爱喧哗,所以住在偏院图清净。至于饮食用度等物,臣妾虽出身贵胄之家,但从小学的是汉家礼法,以简朴为美,不喜靡费!”
朱樉心长出一口气。
朱允熥顿了顿,继续问道,“皇爷爷问你,听闻你为了讨邓氏欢心,在王府营造亭台水榭,每日歌曲取乐。邓氏为人跋扈,王府下人稍不如意,动则打杀,可尤其事”
完了,朱樉心惶恐再起。
家里这些事,怎么都传到老爷子耳里了。
邓氏乃公爵之女,自幼骄横惯了,受秦王宠爱,更是跋扈异常,执掌王府的生杀大权。
王氏再次开口,“殿下,看戏听曲是有的,下人们不听话,自然要责罚。臣妾,秦王正妃,没有尽到规劝职责,甘愿替王爷受罚!”
朱樉感激的看看正妃,忽然发现原来正妃王氏是这般的体贴。他之所以厌弃王氏,一来是对方颜色不美,二来是王氏自持身份,平日说话做事冷冰冰的,不知道逢迎他。
他是马皇后嫡出之子,马皇后其人,虽千古贤后,可也是直性。甚至有时候和老爷子吵架,都敢抄鞋底子比量。平日说话时,也不大给丈夫颜面。
小时候见的多了,长大后他自然不愿再娶那样的女子为妻。
王氏也是如此,所以柔情小意,百媚千娇的邓氏,就被他视为珍宝。
“二婶,这不是小事!国家礼法,世俗纲常,你怎么帮他掩盖!”
说了一声,朱允熥又继续问道,“秦王,皇爷爷问你,你是否差人去沿海苏杭等地,为邓氏购置金玉珠宝,讨其欢心”
说着,语气豁然加重,“有人奏报皇爷爷,你给邓氏制作皇后服饰,私下里邓氏着皇后袍服,戴皇后珠冠!”
“臣.........臣............”
朱樉惊骇欲绝,眼神不由得飘向王氏。
而后者,也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
这可是僭越的大罪!非臣子能为呀!
“不认!”朱允熥冷笑一声,“方才孤都看见了,那邓氏的衣服上,绣着凤凰!”
“皇后的衣服,她都敢穿。你私底下,是不是穿了五爪金龙袍服”
连番喝问之下,朱樉已经冷汗淋漓,面色苍白。因为朱允熥所问的桩桩件件,都确有其事。
“这只是家事,还有公事孤都没问!”
“你在府,擅杀奴仆,属官,于民间搜罗金银,供自己挥霍!”朱允熥痛心疾首到,“二叔,原来那个少年英武的马上皇子,哪里去了才几年,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臣,有负圣恩!”朱樉急道,“殿下,且看在............”
“若不是看着父亲的面,若不是想着你是孤的亲二叔,你以为孤会这么和你说话!若不念着往日,孤召集山西布政,都司,巡查御史,按察司使,你这张脸,往哪里搁”
说着,朱允熥咬牙道,“孤此次前来,有圣命!”
“皇爷爷说,邓氏等人,一并绞杀!”
水几句哈。
高考过去了,年少的孩子们长大了。
有人说高考是人生的分水岭,高考就是和过去的艰难告别,再也不用案牍苦读,悬梁刺股,也不用早早起床,夏三伏冬三九。
其实在我这个过来人看来,高考是通往成人世界的大门。
进入校园还好,还有那么几年的青春岁月可以挥霍。找个女朋友,啪啪啪啪。吃点烤串,哈哈哈哈。
若是提早进入社会,会有很大的压力。
你们即将进入成人世界,体会人间百态,世态炎凉,人心险恶的开始。
渐渐的,你们的责任会越来越重,会看到这世界所有残酷的一切。而且,有时,还会有无能为力的感觉。
人生苦短,并不灿烂。
我们唯有在一切苦难,自信傲然前行,方能堪称好男儿。
但人生也很美好,成人的世界也很精彩。
有机会,有挑战,有成就,有财富。
高考是人生的另一个开始,而不是结束。
愿所有的年轻人,都能乘风破浪,仗剑远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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