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晴晴道:“我们可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我为什么要害怕?”
君无羡道:“进去吧。”
徐晴晴闻言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不过还乖顺的低头进了马车,待进去后,她看见君无羡也跟着进来,明明是自己让他进来的,结果又不好意思~
君无羡点燃马车里的灯后,漆黑的马车内瞬间亮起来,他打开马车箱下面的暗箱,取出被褥铺在马车内。
“睡吧。”
“嗯。”徐晴晴在被褥上坐下来,脱了鞋,便躺上去,视线望向君无羡,只见他坐在那里,背靠着马车。
“你打算坐着一晚上吗?”
君无羡轻笑:“不然呢?和你躺在一起吗?”
徐晴晴小声问:“不行吗?”
君无羡手撑在她身侧,垂眸看着徐晴晴,“不是不行,只是,我自制力可没你想象中那么好。”
“嗯。”徐晴晴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君无羡并未说谎,他可是男人,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身边睡了一个女人,想不想都难。
“睡吧。”
徐晴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君无羡话里的意思,脸一红便不好意思再说话。
君无羡坐直身体,拿起一旁的软枕放在背后,然后靠在马车壁上歇息。
徐晴晴闭上眼睛没多久便睡了,赶了几天路程,怎么可能会不累?
安静的马车内,君无羡听见均匀的呼吸声,便知道徐晴晴睡着了。
他这才闭上眼睛睡觉。
赶到漠北时,已经十天后。
军营重地,君无羡是无法靠近的,只能暂住在镇子上的客栈里。
安顿好后,便去吃午膳。
饭吃到一半,徐晴晴提议道:“阿羡,要不我去军营吧?我爹是将军,好多人都认识,钰王也认识的,他们应该会让我进去的。”
君无羡想了想,他们来到这里,还不知道沈初微和萧锦言现在如何了,若不询问清楚,两眼一摸瞎,是很难找的。
“可以试试。”
徐晴晴最开心的事便是能帮到君无羡,而不是一直拖累他。
她一脸雀跃:“那好,什么时候去试。”
君无羡道:“明日吧,今日好好歇息。”
徐晴晴用力点点头,然后又满怀希望的道:“也好,希望沈初微已经找到殿下,并且就在军营里,这样我们就不用再继续找了。”
君无羡道:“希望如此,我也想早日见到沈初微,早点确定她是不是小九。”
徐晴晴道:“我希望她是,这样你就不用到处找妹妹了。”
君无羡笑了笑,夹了一块点心放在她面前碗里。
徐晴晴看着碗里的点心,高兴的夹起来送进嘴里咬了一口,软糯可口,里面是豆沙,很舔。
夜里
徐晴晴和君无羡虽然已经订婚,依旧是分床睡的,两人睡在隔壁。
徐晴晴躺在床上,看着面前的墙壁,她知道墙的另一边是君无羡。
不知道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她与君无羡之间总感觉有点奇怪。
不知道是君无羡太君子,还是她的魅力不够大,她们最亲密的就是抱抱,接吻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徐晴晴烦躁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就抑郁了。
次日,用过早膳后,君无羡骑马带着徐晴晴赶往军营重地。
徐晴晴坐在君无羡怀里,想到第一次与君无羡乘坐一匹马时,兴奋了一路,等下马的时候才感觉到亮条大腿不是自己的。
君无羡拿出面巾给她戴上,温声道:“路上有风沙,太阳毒辣,不遮上,你这娇滴滴的肌肤怕是受不了。”
徐晴晴心想君无羡太细心了,她只顾着高兴了。
系好面巾后,君无羡一手握紧缰绳,夹紧马肚,马儿便飞快的跑出去。
小镇距离军营重地需要两个时辰。
连续跑两个时辰,徐晴晴的屁股有些承受不住,在马鞍上回来磨蹭,有些疼,她咬牙忍着。
君无羡像是猜到她屁股疼,贴着她耳边道:“再忍忍,快到了。”
“我知道。”徐晴晴有些不好意思的同时,又觉得自己拖累了君无羡,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她不管多苦多累也要学会骑术。
大哥说,骑马习惯了,就没那么疼了。
除非时间太久,男人也会承受不住。
忽然,面前出现两道身穿黑色盔甲的士兵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日日经历风吹日晒的士兵,脸色黑的像碳似的,嘴唇有干裂的痕迹。
徐晴晴瞧见了,怪不得君无羡给她戴了这么厚的面巾,就她这肌肤,不用半日就会晒伤起皮。
士兵冷声道:“前方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许前进半步,否则格杀勿论。”
徐晴晴回道:“我是徐将军的女儿徐晴晴,来找钰王,我大哥是将军,也在军营里。”
士兵们相视一眼,大声询问:“可有凭证?”
徐晴晴想到父亲送的令牌,急忙从怀里掏出来,“我父亲送我的令牌能当凭证吗?”
将军道:“给我看看。”
徐晴晴将令牌递给士兵。
士兵拿起令牌上下打量了好几眼,又打量两眼徐晴晴,视线望向她面颊上的面巾。
“把面巾扯下来看看。”
徐晴晴本能的有些抵触,“还要看脸吗?”
士兵冷着脸道:“这块令牌虽然有徐将军刻印,但不代表你就是徐将军的女儿,即便你是徐将军的女儿,也不能随便进入军营重地。”
徐晴晴皱了皱眉,连爹给的令牌都没有用吗?
她抬起头看向士兵,“那你能禀报钰王,说我来找他吗?我和太子妃是好朋友,钰王也认识我。”
“钰王忙着上阵杀敌,哪里有时间管这些?这令牌如果是徐将军的随军令牌倒有点用,这个令牌用处不大。”士兵将令牌还给了徐晴晴。
徐晴晴拿着令牌,有些不满的道:“我父亲的随身令牌怎么可能会给我?”
君无羡将徐晴晴搂进怀里,见面前两位士兵油盐不进,无奈之下,手伸进怀里拿出一块令牌递举起来给士兵们看。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他是不会拿出这块令牌的。
“这令牌认识吗?”
士兵看向君无羡手里的令牌,与刚才那枚令牌完全不同,颜色更深沉,令牌上繁复的图案也是他们没见过的。
当他看见令牌上写的玄字后,不由得睁大眼睛,怔了好一会。
徐晴晴看着面前二人露出震惊的表情,有些疑惑的抬起看向君无羡顺便看了一眼令牌,他给士兵看的到底是什么令牌,能让他们如此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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