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微实话实说:“我十九岁了,不过我的脸看着比较稚嫩,她们都以为我才十五岁左右。”
男人这会明白了,怪不得问她多大,她说年龄不重要,重要的是医术。
“即便你真的十九岁,也很难让人相信你医术会如此精湛。”
沈初微反问:“我为什么非常要让别人肯定莪的医术呢?我又不靠医术吃饭,所以不需要别人的肯定。”
男人:“……”昨儿还说靠医术吃饭,今儿又说不是?
“那你靠什么吃饭?”
“当然是你养我啊。”沈初微说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男人闻言怔了怔,“我养你?”
沈初微道:“当然了,你是我夫君,养我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难道自己媳妇不养,想让别人养吗?”
男人闻言顿了顿,问:“我若不是你夫君呢?”
“若不是,自然不用你养。”随即沈初微又道:“除非我改嫁了。”
男人听见改嫁两个字,眉头狠狠皱了一下。
“不过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你就是我的夫君。”沈初微忽然凑过来,满眼疑惑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了?难道是摔到脑子了?”
沈初微说着视线望向他的头,伸手便想去摸他的头,刚碰到头发丝就被一只手抓住,“不要随便碰我,我不喜欢。”
嗓音略沉,像极了当初萧锦言嫌弃她的样子。
“我只是看看你头有没有受伤,如果头部受伤,造成瘀血压迫神经,会导致暂时性失忆。”
沈初微很认真很认真的讲解,尽量说的通俗易懂一些。
“不过肯定会很疼,疼到睡不着。”
男人闻言怔了许久,才吐出一句话:“你懂的到挺多。”
“我是大夫嘛,自然懂的多。”沈初微眨巴两下好看的大眼睛,“现在可以给我看了吗?”
男人能感觉对方喷薄而出的气息,带着糖的甜香,说明她离自己很近很近。
他不喜欢别人靠太近说话,只是面前这个人,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
只是迟疑了一会,男人还是松开她的手。
沈初微得到自由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她站起身,手摸向他的头脑勺,一寸一寸的,摸的很仔细。
只是摸了一会,并没有发现受伤的痕迹。
她一脸疑惑,“没有受伤的痕迹。”
男人淡淡道:“我本就没有受伤。”
沈初微一脑门子问号:“那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了?”
男人皱着眉头,抬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嗓音略微有些痛苦,“我眼睛有些受不了了。”
沈初微这才知道他眼睛见不得光,即便是晚上,烛火的光也不行,眼睛闭着可眼皮很薄,看样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我先给你解毒,眼睛咱们慢慢治。”
沈初微说着取出一只茶盏,从空间里取出一碗灵泉水,取完后,她端起茶盏递到男人嘴边,“这是解毒的,喝完毒就解了。”
男人迟疑了一会,还是张嘴喝着茶盏里的解药,只是喝了两口后,便发现不对劲。
他停下喝的动作,疑惑问:“为何一点味道也没有?”
沈初微道:“没有味道不是更好吗?太苦了你喝了不难受吗?”
男人不确定的又问一遍:“你确定这是解药?”
沈初微用力点点头,“当然,自己夫君能乱开药吗?”
男人再次迟疑了一会,还是决定相信她一次,一口气将茶盏里的水全喝完。
沈初微掏出手帕擦拭着他唇角的水渍。
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身体僵了僵,有些不习惯与陌生人贴的如此的近,如此的亲密。
沈初微从空间里取出一款眼罩戴在他的眼睛上,黑色的眼罩与苍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感觉怎么样?”
男人夸道:“不错。”
“我现在配药,马上就好。”沈初微开始在空间里翻找各种药材,然后开始制作药膏。
男人并未出声打扰,耳边时不时传来捣药的声音。
沈初微高兴的抬起头看向男人,“好了。”
男人闻言有些期待,期待早日能重见光明。
“我先给你眼睛消毒,然后敷药。”沈初微利的消毒,然后将涂抹好药膏的纱布贴着他的眼睛系好,然后又缠了两道纱布,比之前缠大半张脸可美观多了。
“果然,我的夫君白纱遮眼也是很好看的,有了清冷出尘的味道。”
男人皱了皱眉,“不要一口一个我的夫君。”
“不叫夫君难道叫名讳吗?”沈初微摇摇头:“不太好。”
男人并未理会她的话,而是道:“你回去吧,我也要歇息了。”
沈初微答应的爽快,“好。”
然后拎着药箱便走出去。
雪团左右瞧了瞧二人,立马追上去。
男人听见关门的声音,这才挪动轮椅来到床边,他扶着床缓缓站起身,然后坐到床上,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也花费他不少力气。
他缓缓躺在床上,发现药膏冰凉凉很是舒服,不像之前的药膏,总有种火辣辣的微痛感。
由此可见,她医术还是不错的。
沈初微轻手轻脚的缓缓走到床边,今晚不确定他就是萧锦言,她肯定是睡不着的,
刚才她只是象征性的关了一下门,人并未出去。
她低头看着平躺在床上的男人,连睡觉姿势都和当初一样,趟的笔直。
视线落在男人胸口上,萧锦言胸口有疤的,只要看见疤痕,到时男人想不承认都不行了。
她一鼓作气扑过去,目标便是男人的衣襟。
对方好像察觉到了一样,奈何腿不方便,只阻止她一只手。
沈初微腾出另一只手揪着衣襟往右一扯,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布料裂开的声音,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script>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