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看向萧锦言,一把他的衣袖,委屈到不行,“殿下,臣妾还以为自己真的遇喜了,才高高兴兴的告诉殿下,没想到赵御医居然诓骗臣妾,不知道的还以为臣妾在诓骗殿下呢。”
萧锦言垂眸看着抓着自己衣袖的手,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心,本宫会替你主持公道。”
春喜:“……”虽然是假的,可奴婢好心疼!嘤嘤!
刘喜:“……”奴才差点就信了。
温御医:“……”没看出来殿下还有演戏的天赋。
萧锦言扭头看向赵御医,冷声质问:“那你为何说沈良娣有了喜脉?她又为什么有遇喜的症状?”
赵御医身子匍匐在地,哆哆嗦嗦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沈初微见赵御医不说话,只好接着演了,“殿下,臣妾是因为用了赵御医给的求子方子才有遇喜的症状,求子的方子是徐侧妃向赵御医求来的。”
说着掏出两张方子给萧锦言。
萧锦言已经看过了,直接递给温御医,“你看看,有什么问题。”
温御医接过方子,认真仔细的一一查看。
并解释道:”殿下,这并不是求子的方子,是可以制造假孕症状的方子,另外一个是催月事的方子。”
萧锦言吩咐道:“去把徐侧妃请过来。”
“奴婢遵命。”春喜领命一溜烟跑出去,又一口气来到怡香殿,让徐侧妃指证赵御医。
徐侧妃一听指证赵御医,立马来了精神,她等的就是这一刻,甩着小手帕急匆匆赶去合欢殿。
春喜瞧着徐侧妃甩手帕的频率,这次不是心情不好,而是太激动了。
徐侧妃大步走进来,那气势不亚于上战场。
她甩着小手帕进来,先是福了福身,“殿下万福金安。”
萧锦言道:起来吧。”
“谢殿下。”徐侧妃站直身体。
刘喜将事情经过大致复述一遍。
徐侧妃大喊:“殿下冤枉,臣妾并不知情。”说完扭头质问道:“赵御医,你分明说那是求子的方子,还诊脉说沈良娣有喜了,你这样做有何居心?”
萧锦言嗓音冰冷:“赵御医,现在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何话要说?”
在证据面前,赵御医一句辩解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他颤抖着匍匐在地,“微臣,是微臣所为。”
萧锦言冷声道:“本宫不信是你一人所为,你和徐侧妃、沈良娣无冤无仇,怎么想到如此歹毒的法子害人?幕后主使是谁?”
赵御医迟疑了好一会,决定抗下所有,“是微臣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
萧锦言眼底闪过一抹讥讽,“你以为不说,本宫就查不到吗?”
赵御医吓的瑟瑟发抖,他不能说,万一连累家人怎么办?
萧锦言见赵御医不说话,他冷声吩咐:“刘喜,去查赵御医。”
“喏。”刘喜领命快速退出去。
萧锦言扫了一眼地上的赵御医,“把赵御医关押起来,严加看管。”
卫驰大步走进来,将已经瘫软的赵御医脱下去,并时刻看着。
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徐侧妃,温御医也都回去了。
萧锦言坐在床边没有走的意思,即便明日是册立太子妃的大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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