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直坐在那里没说话的张伯伯突然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冲大白腿她爸说:“这位兄弟,孩子不愿意回去,你就别强求了,都这么大了,自立了,咱不能再像小时候似得,指望他们处处听我们的了。”
大白腿她爸好奇的扭过头来,看了张伯伯一眼,冲张伯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了,然后继续转过头去要求大白腿跟他回家,大白腿说她现在不想走,等会她自己能回去。
大白腿她爸索性也懒得跟她罗嗦了,语气十分严肃的说:“璐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跟王聪的事儿我坚决不同意,上次我已经做了让步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的语气里已经有一丝怒气了,大白腿当时特别的难受,紧咬着嘴唇,眼里含着泪水,说:“不用,我就要跟他好,你管不着。”
大白腿她爸被她这句话说的火了,伸手就要拉大白腿的胳膊,说:“你今天不听也得听,走,跟我回去。”
我爸和张伯伯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张伯伯赶紧喊大白腿她爸说:“哎,兄弟,教育孩子可没有这样教育的啊,她现在是成年人了,她是个独立的个体,并不是你私人的所有物,你没有权利要求她必须做什么,而她自己也有权利选择跟谁恋爱、结婚,孩子都这么大了,我看咱做大人的,就别管了吧,都给他们操心了二十多年了,也好歇歇了,我们应该相信她们能过好她们的人生。”
张伯伯这番话可谓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的非常的好,但是大白腿她爸显然没听进去,回头看了张伯伯一眼,说:“这是我教育孩子的方法,不需要别人多言,她一下生其实就已经注定她这辈子的所有事情都不能自己做主了,所以她必须按照我给她安排好的路走。”
说着他轻哼了一声,说:“说句不好听的,她跟王聪是不可能的,让任何人看看都是不可能的,他们两个本就不应该是同一个世界的人,门当户对,其实在任何是一个时代都存在。”
听到他这么说,张伯伯才算是听明白了大白腿她爸是什么意思了,张伯伯哦了声,然后说:“你是觉得我们家聪聪配不上你们家啊,我想问问,你是有多少资产,敢说这种话。”
大白腿她爸有些轻蔑的扫视了我们家面馆一眼,说:“别的不管多说,就算你们再多开百十家这种面馆,恐怕也查的远。”
张伯伯摇摇头笑了,说:“没想到啊,没想到,都什么社会了,竟然还有这种以貌取人的人,没错,我们是开了一家小破面馆,但是这不代表我们开不起五星级酒店,你知道吗,有时候你所看的外在,并不是它真实的面貌,我就跟你说句实话吧,就像你现在对我这么不客气,但是要你你爸来了的话,说不定得跟我客客气气的称上句老弟reads;。”
大白腿她爸对张伯伯这番话有些不屑一顾,拽着大白腿就要走。
张伯伯喊了声慢着,然后略一沉思,念叨着:“姓陈哈,在这里姓陈的能达到你这么傲气的,应该说是首屈一指的生意人了,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爸应该是陈国邦吧。”
他说出这个名字之后,大白腿她爸身子一下子顿住了,扭过头来看向张伯伯,脸上带着一丝震惊的神色。
张伯伯笑着说:“看来我说对了。”
大白腿她爸回过神来之后皱了皱眉头,问张伯伯说:“你认识家父?”
张伯伯点点头,笑着说:“何止是认识,还有些浅薄的交情呢。”低匠介号。
大白腿她爸一听明显客气了很多,问道:“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张伯伯笑了笑,说:“在下张伯年。”
大白腿她爸细细念了两遍,然后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开口道:“省城张伯年?”
张伯伯笑着点点头,说正是在下。
大白腿她爸眼睛一闪,然后赶紧跟张伯伯说:“小弟在这里向张大哥赔罪了,以前也听家父和其他人提过您,今天是我失礼了,没想到在这里能够相见,真是我的荣幸。”
张伯伯笑着摆了摆手,说没什么,要不是看他强迫大白腿,他也不会站出来劝他,说着张伯伯面上一阵凄然,说:“我这辈子没有子女,所以我觉得我要是有个孩子的话,只要他三观正,其他的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不会去干涉。”
大白腿她爸点了点头,说他知道了,说着他问张伯伯跟我们家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