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朱常浩看是道,“玉儿,唱歌之前,本王先给你讲个故事啊,这个故事是咱大明乌斯藏宣慰司的故事。具体来,是在朵甘宣慰司的地盘上发生的。”
接下来,朱常浩就给玉儿将二十一世纪的“海西情歌”的故事进行了改头换面。
月亮亮汪汪照着,一个低沉的男低音在假山上面,搂着心爱的女人道,“她叫瑛,是一位湖广地界上的秀才,只不过女扮男装。与勇儿同是相邻,都是秀才。
嘉靖年间,他俩自愿成为朵甘宣慰司卫所的兵丁,一同走进安睡中的美丽寂寥的灵藏夏木措卫所……瑛所在的卫所在人比较多的不冻泉,勇儿被安排在条件艰苦的陀陀河上木错卫所。
在那里,巍峨的雪山下面是茫茫戈壁,光秃秃的丘陵在灿烂的阳光下显得分外刺眼。阿钦公加,人在那里,一旦头晕,就要往山下抬,不然,就窒息而亡。
在上木错卫所,只有的一帐篷,给人最强烈的感觉却是“空”和“冷”,除了石板堆砌的火炕,什么都没有。
进到里面,潮气和寒气直逼骨髓,让人无法想像在冷的冻掉耳朵的阿钦公加(可可西里)这样的条件该怎么住人。
每次勇儿到瑛那里,去给百户汇报时,总是给瑛讲许多趣闻,从来没有提过一个苦字而瑛却从别的同伴哪里早己得知陀陀河夏木措卫所条件的恶劣,知道勇儿怕自已担心而她唯一能做到的也就是默默地为勇儿再次离别准备一切,并把离别后所有的思念写成文字给勇儿带去。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爱恋着
苦苦地守侯着那份真情
可是,勇儿牺牲了……
瑛接到噩耗,己是出事的第二天上午。
那天的阳光是那样刺眼,明晃晃的,照在雪地里,睁不开眼睛。
也是快到汇总的日子了,瑛想象着与勇儿见面的情景,勇上次来的时候,他发现了一种很美的植物,会开细的淡淡的花,纤9⊥9⊥9⊥9⊥,弱的身体总是伏在石缝中躲避着风雪的的侵扰,他还要给她带来的。
每天瑛会掐指计算汇总的日子……
这也是最后的一次汇总,之后他俩便可将资料移交给夏木措的百户,就可以跟随茶马古道的商人离开这里,回到美丽的太湖平原了
而此时,瑛并不知晓,勇儿却牺牲在上木错的卫所边上……
夏木措不冻泉卫所一次涌来数百名兵丁,瑛自来到这里也是第一次看到。
好多旗,总旗,百户齐齐的围在她身旁更是第一次,她怔怔地望着这些不熟悉的人,等待着-----当一位百户拿出勇儿全部的东西,包括一个栽在竹筒里的一株花,默默地放在瑛的火炕上,瑛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嘴唇颤颤地动了几动,已听不清百户在什么只觉得那颗明晃晃的太阳刺痛得已不仅仅是她的眼晴,更是她的心
瑛,昏了过去…
后来,茶马商人听到了流传在西海的这个故事,感动之余为瑛和勇儿的爱情故事,将这个歌曲在京师大内里面流传开来。记得的时候,娘亲也给我唱过,还别父皇斥责呢,不过确实很好听。
“王爷,那你就为玉儿唱唱。”
“自你离开以后,从此就丢了温柔,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听寒风呼啸依旧。一眼望不到边,风似刀割我的脸……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等到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爱再难以续情缘,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朱常浩唱的很动情,那高亢嘶哑的嗓音,在假山上,向四周扩散开来。
渐渐地,王府里面其他的女眷,还有三位管家都轻轻地站在假山下,听着朱常浩唱的这首《海西情歌》。一曲唱完,朱常浩还沉浸在那种氛围里面的时候,突然,布木布泰转过脑袋,主动向朱常浩索吻。
索吻没有错,有错的是这时的朱常浩,你接吻就接吻吧,还边吻变把手按在布木布泰的屁股上,那姿势,那做动作……有多猥琐真的就有多猥琐。
还有,假山下面的婉宁姑娘,还有巧儿,看见王爷那样肆意捏揉这着,顿时好想自己就是假山上的布木布泰啊。
就这样差不多过了五分钟,布木布泰立即尖叫一声,朱常浩也清醒过来。
看着假山下的王府家眷在,朱常浩只好厚着脸皮道,“今天天气晴朗,惠风和畅,本王和玉儿在这里看风景呢!”
假山下的众人听了朱常浩这个扒瞎的话语,又好气又好笑,心里特鄙视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