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名,树的影,历史上的一些人物也不是一无是处,现在,秦淮八艳之一的柳如是出现在朱常浩面前,虽然只是二六年龄,也就十二岁的样子。这样的年龄,在二十一世纪属于you齿,如果放在大华夏,也就是五六年级学生而已,但已经是美人出落了。
朱常浩看着柳如是害羞的样子,特别是那红润的脸蛋,闪过最后一抹的风情,特别是哪一低头的样子,最不胜那春风的娇羞。
此情此景,朱常浩心里暗自低呼,“美人胚子啊!”
再想到自己发的宏远,将来本王要“醉卧大腿,执掌大明,红唇美酒,谈笑间,碾压八荒”伟大理想,这不,大腿不就是女人的大腿吗?要是本王枕在男人那毛茸茸的大腿上,那还不得恶心死啊。
柳如是现在看起来只有十二岁啊,可是,从身体的比例来看,那将来肯定能长出一条饱满而又丰腴的大长腿。
在此,朱常浩想到这里,立即改变了自己的那和蔼的态度,开始对面前的这个无良青年,看起来都已经过双十年龄的贺宗龙道,“子,我知道你是延绥道守备官贺人龙的儿子,但贺人龙作为一个武进士出身,怎么会有你这样仗势欺人的儿子,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你娘和你府里面管家所生的儿子啊,唉,贺守备堂堂的参将大人,竟然脑袋上挂着一绿油油的帽子,不信,你回家以后,让贺人龙把你的血和侍候你母亲的管家血,进行滴血验亲,我估计啊,你的血肯定和管家的血融合在一起。麻痹的,老子看你欺负姑娘,就觉得你是杂碎,现在,通过推断,你果然是杂碎。”
周围人听到朱常浩这样骂贺宗龙,都笑的嘴脸歪斜。贺宗龙却不愿意了,特别是朱常浩这样辱骂自己,那简直让他觉得噬心般的难受。
这不,难受,人的必须要发泄出去,而难受的男人更加需要用武力和攻击释放自己被嘲弄的那份自尊。
贺宗龙反抗了,他发话了,“哪里来的癞蛤蟆,简直不知道高低贵贱,本公子作为将军府的少爷,岂是你一个乡下土财主来三道四的,看你那脸上的折折子,估计年龄比本少爷大多了,到现在连个秀才也考不上,是不是你爹和你娘嘿咻的时候,把门没有关啊,让你的那鸡皮脑袋受凉了?”
贺宗龙的这话一完,顿时让周围的亲卫脸色大变,因为朱常浩的爹就是万历皇上。
按照贺宗龙的法,万历皇帝和朱常浩的母亲周端妃在龙床上啪啪啪的时候,门窗打开,冷风扑面,结果导致朱常浩智商低下,到现在二十六七的认了,连个秀才都考不上。
王怀珍就要给周围的亲卫下令,要将面前的贺宗龙给拿下。朱常浩却直接狠狠地瞪了王怀珍一眼。
心意通达的王怀珍一看自己的主人不让了,只好没有做声。
朱常浩一看,贺宗龙也以自己的身份展开攻击,但自己不能那样做,那样做不就落了下品了。
“呵呵,贺宗龙,贺人龙的大公子,延绥总督洪承畴手底下的守备官的儿子,好大的官威啊,我虽然不才,但孟夫子云,“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虽然你是守备官的儿子,不论你是不是真的守备官的亲儿子,你们就是有钱,富贵,手里有兵,但我不会屈服。如果你再对柳姑娘凌辱,欺压,我不会客气的,大丈夫行走天下,行侠仗义,是为积功德,如果你今天还不收敛,那我的三尺青锋下面,也会染红”,着,‘嗖’的一声,朱常浩拔出一直随身的元帅佩刀,周围装扮成家丁的亲卫一看王爷都拔出佩刀了,顿时,齐刷刷地也长刀出鞘。
寒冷的刀锋在明晃晃地阳春日光下,显示出了择人而杀的。
贺宗龙也见过在士卒里面杀人的场景,可是,从来没见过有杀气这么大的。
顿时,身体都哆嗦起来,不过,口里还是放出狠话,“君子动口不动手,今天不是本少爷怕你的,而是本少爷饿了,下来要去吃饭,本本少年吃完,看咋收拾你,我们走。”
王怀珍一看,这个贺人龙的儿子骂完王爷就要走了,应该给拿下,但王爷没有发话,自己只好放弃了。
贺宗龙走了,柳如是还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朱常浩。朱常浩在二十一世纪的大明风月史中,就知道柳如是是一个苦命的女子,虽然自强不息,才华横溢,可是,却没有善终,最终活了四十六岁。
现在朱常浩有机会了,那拯救一个女人责任就要落到自己的手上了。
朱常浩不希望这样一位秀外慧中的女孩将来还是那那样命途多舛,哪怕现在在自己府里做一个丫头,不,秘书也行,再,将来自己的青龙军进行制式换装,让布木布泰和柳如是穿上女兵制服,那气质,那形象,那大长腿,想想,就让朱常浩激动不已。
朱常浩这时已经走火入魔了,他憧憬未来的美丽女子之时,脸上一副y荡痞子像,让柳如是惊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