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可我听说御道院不是每年都会给一些大家族固定的入院配额,这些家族的子弟怎么还要费神来参加这种比赛?”

阎鹤礼冷笑一声:“小歌儿,你要明白人的贪婪是无尽的,虽然一些世家大族有固定的入院名额,但是这些大家族子弟繁多,谁不想在多争取一些名额呢,所以他们就把目光伸到了灵枢大赛上。”

“唉,灵枢大赛举办的初衷本来是为了让那些怀揣中医梦想的草根子弟也有鱼跃龙门的机会,可这些家族的搅合,生生让这场比赛变得不公平了。”

“所以您就想参加这场比赛杀杀几大家族的锐气?依照您的实力,您肯定是大杀四方,拔得头筹了吧。”对于阎鹤礼的医术,孔婉歌还是很有信心的。

“小歌儿,参赛前我的确是这样想的,可最后我输了,只得了第二名。”阎鹤礼输了,偏语气却一点儿都不觉得遗憾。

孔婉歌顿住,想了半天,开口道:“您之前说和我妈妈是在一场比赛中认识的,不会就是这个灵枢大赛吧?难道最后的第一名,是我妈妈?”

除了她妈妈,她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赢过师父。

“没错。”阎鹤礼感叹道:“我到现在依旧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你妈妈那种人。”

“呃我妈妈是哪种人?”

“人美心善医术还好啊!小歌儿,你是不知道,你师父当年在京都也算是叱咤风流的人物,偏偏在你妈妈那里栽了跟头,当年,那场比赛对我的打击太大了,若是个男人赢了我也罢了,我还能找机会再找回场子,偏偏那是你妈妈,她对着我就那么一笑,浅浅的酒窝一露,说了句‘承让’,我那个脸红的呦,一句话便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