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余威犹在,德叔被这么一质问,不吱声了。
老太太于是转头看向孔婉歌,瞬间换上了一副温和鼓励的模样:“歌儿,和外婆说说,你和孙老怎么认识的?到底是怎么把他请来的?”
孔婉歌笑了笑瞧了一眼面如红蜡的温洛云道:“外婆,也没什么,无非是用足够的真诚,耐心,和坚持,水滴石穿,孙老自然而然就被我感动了。”
这不就是刚刚温洛云说的话吗?
在场的一群人顿时神色各异。
不远处的温洛云一口银牙都要被咬碎了。
莫名其妙被孔婉歌把风头都抢走了就算了,却还要在这里被她嘲讽,对她而言无异于公开处刑!
老太太听完高兴的点点头:“嗯,方法大同小异,看来主要还是分谁去做,咱们歌儿就是优秀!”
温洛云:“”
这话算什么,鞭尸么?
想到自己在老太太身边那么多年,到头来却抵不过一个才来几天的野鸡,温洛云心底的不甘和压抑几乎要将她憋爆炸了。
有人忧愁有人欢喜。
针脉这些年处处受药脉一支的打压,很多人要么被收进了药脉,要么逐渐被边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