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爷摊了摊手,执意不肯让步,道:“除非找到唐铂臻,否则,贺家一案仍然是一宗悬案。”
刑部尚书魏忠保也跟着附和道:“对,唐铂臻是贺家的家臣,他以军鼓藏金,肯定是受到了贺子胥的指使。”
楚滢滢听得怒不可遏,道:“你们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
晋王爷淡淡一笑,道:“断案讲的是要有证据,如果没有唐铂臻为证,那贺家一案,是根本就翻不过来的!”
魏忠保狗腿子似的道:“对,今天就要见到唐铂臻,否则,皇上就要依言将贺家全都斩首了!”
楚滢滢呼出一口气,抿了抿唇,道:“唐铂臻有心躲起来,怎么可能今天就找到他呢?”
皇帝这时捏着下巴道:“滢滢啊,晋王说的也有道理,找到这个证据,只能说明本案多了些疑点,但是古人常说,宁枉勿纵,再说了,朕有言在先。”
楚滢滢压低了声音,道:“皇上,说到底都是您的面子问题。”
皇帝干咳两声,道:“朕若不惩治那些中饱私囊的大臣,难以平民愤,滢滢,你就不要再闹了。”
晋王爷紧跟着附和道:“是啊,皇上说得对,最近又有上千本奏折送到京城,要严惩贺家。”
“你看看,你不懂就别瞎掺和了。”皇帝看了一眼楚滢滢,劝道。
就在这时,外头有太监禀报道:“启禀皇上,有事启奏。”
“怎么回事?”皇帝闻言一愣,连忙问道。
那太监立马躬身回了:“皇城外有众多百姓长跪不起。”
皇帝皱了皱眉,命太监将那些百姓都给召进殿内。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礼部尚书温宏钊,领着以蔡惊鸿、段策与上官鹦儿为首的一大帮人缓步进来,跪在了地上。
“温爱卿,这是怎么回事啊?”皇上见状,看向温宏钊问道。
温宏钊站起身来,道:“启禀皇上,这二十位都是来自民间的群众代表,恳请皇上听一听民众的心声。”
晋王爷闻言,不禁冷嘲热讽道:“皇上,恐怕是民怨之声吧?”
“民怨之声?”皇帝闻言一怔,看向晋王爷道:“此话怎讲?”
晋王爷忙答道:“皇上,您看这太阳快要下山了,还不处斩贺家罪孽,那必然是民怨沸腾了!”
皇帝听了,微微颔首,道:“那就更不能不斩了!”
楚滢滢拉了拉皇帝的袖子,道:“皇上,我看还是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吧?”
皇帝点点头,道:“嗯,这民怨不能不疏导,那好,朕就听听你们想说些什么。各位代表,各位百姓,有何怨愤,但说无妨,朕愿意聆听。”
此话一出,殿下百姓们顿时异口同声地道:“贺家蒙冤,不可错杀忠良,请皇上明鉴!”
“这,是怎么一回事?”晋王爷听了,不禁呆若木鸡。
楚滢滢莞尔一笑,对皇帝道:“皇上,您都听见了吧,原来民怨是怨你处斩贺家,如果您坚持处斩忠臣,那就真的造成民怨了!”
皇帝摸了摸鼻子,欲哭无泪,道:“难道,朕真的错了?”
楚滢滢忙趁机劝道:“皇上,这就要看您该这么疏导民怨了。”
晋王爷见状,急忙道:“皇上朝夕令改,恐怕有损圣誉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