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去叫白薇薇他们时,这群人已经被刘飞和王立斌,强行领到了一边了。
有几个还大言不惭的说,“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可是来听大儒讲学的秀才,未来的国之栋梁。
还说如果刘飞不能真有办法让他们进去,自己还是会在大门口闹,直闹到瀚华书院的人,让他们进去为止!”
安初夏魅惑的桃花眼眯了迷,轻轻的皱了皱眉头,真想掉头就走,不再管这群脑袋渗水的人。
虽然她这样掉头就走,撒手不管,也不会承担什么责任。
但是就因为这几颗老鼠屎,毁了长青书院的名声,着实有些不值得。
此事不为了他们七人,只为长青书院其他的先生和学子,再来松江府时不被人诟病,这件事她还非管不可。
只因为人要懂得感恩!
看在自己手里那块阅览楼的木牌,她也不能眼睁睁的让人以为,他们长青书院都是一群无理取闹的学子。
安初夏木着脸走到近前,把他们现在可以去教员那里,补办进出瀚华书院身份对牌的事说了。
白薇薇他们一愣,没想到真能补办对牌,七人连一句谢谢都没说,就急匆匆的赶着去报名了。
刘飞气的咬牙切齿,恨恨的说道:“一群白眼狼,就不该管他们!”
安初夏声音平静的说道:“走吧!上课的时间快到了。”
等安初夏他们离开后,从门房里走出来,两位穿着长衫的先生。
一位体态圆润的先生,笑眯眯地看着身材清瘦,儒雅,穿着湖蓝色竹纹长衫的先生说道:“司马兄看刚才那位女学子如何?!”
脸颊清瘦的老先生抬手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嘴角倾着三分笑意的说道:“你很欣赏那个穿着芙蓉色衣裙的女学子?!”
瀚华书院的山长简清秋脸色一僵,然后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知道这是老友在抑郁自己,然后笑着摇了摇头,“你真是越老越没正形了。”
司马恭也不在调侃自己的好友,眼神深邃睿智的说道:“穿着蓝色儒衫的女学子,处理事情大方得体。
在外知道维护教育自己学问的书院名声,是个胸怀鸿鹄,知恩图报的人。
看来卢明渊那个老家伙,也不是尽收了些…往他那张老脸上抹黑的废物点心!”
两位老先生说着话就走进了书院里,明显他们两位认识开办长青书院的山长卢明渊。
安初夏她们听讲学的地方不是在什么教舍里,而是一个类似现代操场的地方。
四周栽种着银杏,雪松,水杉树。
远处一条蜿蜒的小溪从书院里穿流而过,旁边长满绿草的高坡上修着精致的廊亭,可以供读书累了的学子休息赏景。
近百个学子接过瀚华书院里的杂工送来的一块四方垫子,铺在草坪上然后盘腿坐在上面。
最上面的位置放着一个长形的矮茶桌,上面放了一套茶具,清茶的香味慢慢散开。
茶桌后面同样铺了一块稍大的垫子,这时候就看见一位年近花甲,身形清瘦的老先生走过来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