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钧天本就看县衙的人不顺眼,一听这话,直接炸毛:“秉公办事?那也得有理由有依据,空口白牙一句,县衙失窃,就随便抓人?这秉哪门子的公,办哪门子的事?”
“与我无干?他们是我朋友,他们的事,就是我的事!”
说到激动处,乐东家义愤填膺地放下了右手。
他的右眼又青又肿,乍一瞧去,整张脸便跟熊猫似的。
这么剑拔弩张的时刻,来这一出,众人的表情皆有些一言难尽。
乐钧天也破罐子破摔了:“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子揍儿子啊!”
魏紫、风澹渊:“……”
李师傅:“……”
张捕头:“……”
没见过被老子揍了,还咋咋呼呼喊的。
乐钧天瞪着张捕头:“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抓我朋友?他们有什么嫌疑?”
张捕头也被乐东家给吼住了:“这几天入长河县的可疑人,就这一对夫妇。”
“进长河县就可疑了?长河县每天进那么多人,那都可疑了?”
“进长河县不可疑,但他们没被查路引就进了长河县,那就很可疑。”
“没被查路引?你确定不是衙役查了但是忘了?”乐东家纵横商场数年,口才也是能战的。
张捕头额头的青筋都在颤抖。,这二世祖还不依不饶了?
可乐家有钱,他不能直接得罪,只好硬邦邦地反驳:“他们容貌如此出众,若是被查了路引,衙役不会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