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茉打断他:“你若是要评价我们的劣势,抱歉,我没空听。”
“不,我要说的是你们的优势。国子监的西域马是退役马,无论是爆发力,还是耐力都已不是顶峰时期。我算过它们跑和冲刺的速度,爆发力为,致远书院和国子监的马,在爆发力上不相上下,但在耐力上,书院更强。”
南茉恍然大悟:“难怪早上那一场,国子监打得那么猛,原来他们很清楚,他们的马拼耐力的话没有胜算!”
想通了这点,她也明白了余成岁言下之意:“余夫子的意思是,让我们打持久战,先耗掉他们马的耐力。马的耐力一下去,爆发力也就弱了,此时便是我们进攻的好时机!”
余成岁点头:“嗯,就是这样。不过,比赛时间一旦拉长,变数就多。所以,也不能为拖时间而拖时间,防守与进攻仍得同时进行。我根据早上那场比赛,大致了解了国子监队打马球的策略,如无意外,下午这场他们还是这个策略,这是最保守的成功办法。”
“下面,我讲解下他们的打法……”
余成岁一边说,一边用树枝在地上画图。
南茉越听越惊愕,他们真的看了同一场比赛吗?为什么他能看出这么多!
“接下来,我代表国子监进攻,你代表书院,我们打一场。”
“好。”
南茉与余成岁在地上谈兵,虽然她看懂了国子监的打法,也根据马的情况尽量用防守战略消耗西域马的耐力,可还是输了。
“为什么?”她不明白。
“你忽略了西域马的冲刺速度。换一下,你是国子监队,我是书院队,我们再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