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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慕夕心跳如鼓。
“涂个药就行,我得先去洗碗。总让猎猎洗,也怪不好意思的。”桃花眼里是一片能淹死人的海。
“手疼就别洗碗了,猎猎你去洗。”慕夕不敢看风嘉羽的眼,怕挣脱不出这色欲的海。
“姐,他装的啦!”猎山是耿直少年。
“我从来不骗夕夕。”风嘉羽很认真地说,眼都不眨一下。
“猎猎,你要不洗碗,晚饭我就不做了。”慕夕想了想,加了一句,“我做饭,你洗碗,嘉嘉整理草药,以后家里就这么分工。”
“姐——”猎山哀嚎。
“夕夕,我听你的。”风嘉羽觑了猎山一眼,跟本世子斗,小朋友,你太弱了。
猎山用目光砍风嘉羽:一个男人,靠美色扮柔弱,逃避洗碗,太不要脸了!
风嘉羽剑眉一挑:羡慕嫉妒恨我有美色?哦,天生的,你没有;再说了,本世子靠的也不是美色,是智慧,很遗憾,智慧你也没有。
猎山快气炸了,用目光指挥桌边啃骨头的狗子:肉包子,咬他!
然而,狗子的眼里只有骨头,对猎山激情昂扬的目光——压根就没瞧见。
不仅如此,啃完骨头后,狗子还讨好似地蹭了蹭风嘉羽的小腿,后者又给了它一块肉。
狗子叼着肉,欢喜地绕着风嘉羽转圈圈,再也瞧不见已成昨日黄花的猎山。
猎山怒发冲冠。
好想把这只见异思迁、吃里扒外的狗子丢掉!
从此以后,倔强少年开始了争夺阿姐的宠爱之路。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风嘉羽乐在其中。
“嘉嘉,你总穿我爹爹的衣服也不成,我们去买衣服吧,”慕夕终于后知后觉地注意到风嘉羽着装上的问题。
“好啊。”风嘉羽笑出雪白整齐的牙齿,对着猎山一字一字道:“夕夕带我去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