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明白了。
“白水,我有些话要跟言笑说。”魏紫低声道。
白水转身下了马车。
“言笑,有桩事今日我不得不提。”
魏紫面色凝重:“我不知道你跟右相是什么关系,他又为何要将你囚在城外的私宅里,如果你们是敌,那无妨,但如果你们是友,那这话我也得跟你说清楚:你若要帮他,现在便可以走了;你若不想看我们兵戎相见,你也可以离开了。”
“不论哪种,这话我只说一次。”
魏紫的意思很明白,如果言笑站在她的敌对面,这是唯一一次她不会动手、放她走的机会,下一次就不是了。
“在我们出发前,你做好决定。”魏紫说。
“不必,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我站在你这边。”言笑耸了耸肩,道:“魏紫,我也坦白同你说,我跟霖泽是有点故事。但他那人,心机太深,手段太狠,我斗不过他。”
“这一次,我是感激风世子的,他让人把我捞出来,省了我很大一番力气。”
“这个情,我记着。我还是那句话,魏紫,能帮的我忙我一定帮。”
魏紫颔首:“言笑,我信你。”
言笑弯唇一笑,却未再多说什么。
魏紫懂了,言笑与霖泽的故事,怕不是“有点”那么简单,可有些话,也只能说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