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掏钱,却发现钱袋在后面的七巧身上,正要朝七巧挥手,身边的男子已经抢先了一步,将一块碎银递了过去。
“不用……”
“老板,来两架子。”
“诶?”风为欢诧异地看着南溟,他家也有很多人要吃糖葫芦?
“冬至。”南溟指着两架子糖葫芦,道:“拿着。”
“是不是有点多?”风为欢的关注点已不在“谁付钱”上了。
“不多。”南溟笑了笑。
走了几步,风为欢才明白这“不多”的含义。
一个五六岁的小孩牵着大人的手,指着冬至手里的糖葫芦架子,脆生生地说:“爹爹,买糖葫芦吃!”
“小哥,来一串糖葫芦。”孩子爹爹客气地对冬至道。
冬至能怎么办?
只能强颜欢笑地拔出一根糖葫芦递给小孩:“这是我们买的,喏,送你一根。”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送,等抵达吃饭的地时,冬至的笑已经僵硬无比,而那一架子糖葫芦也被拔得干干净净。
“那个……辛苦你的随从了。”风为欢一方面佩服南溟,另一方面也对冬至表示歉意。
“没关系,过年吃得有些多,正好帮他减减肥。”南溟笑道。
冬至:“……”少爷你那么扣,多年都没加几个菜!瞎讲!
风为欢笑了笑,目光落在面前不大的店面上:“食肆’?这家店的名字?”
南溟“嗯”了一声。
“这个——会不会太直接了些?”风为欢第一次见到这么朴素的酒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