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魏大夫现在指使人指使得挺熟练的。”风澹渊笑着打趣,可语气却是浓浓的宠溺。
“住我的房子,出不起钱,就只能出力了。”魏紫回。
风澹渊没有立刻接话,顿了顿才意味深长地说:“我还可以出更大的力。”
魏紫如今也算理论实践紧密结合的老司机了,自然听得懂,她同样意味深长地回了句:“十分期待。”
风澹渊顿时激动了起来,原先慢慢悠悠地踱步,立刻变成了三步并做两步的疾走,还是嫌慢,索性施展轻功,直接在山地之间飞掠而行。
魏紫只觉耳边风声呼啸而过,怕自己被甩下去,本能地收紧了环着脖颈的手。
“魏大夫,你再用力些,怕是得当寡(gua)妇了……”风澹渊的声音幽幽传来。
魏紫颇有些讪讪地松了松手:“那你慢些。”
“不是怕你等不及吗?”风澹渊说得很是真诚,一点也没有开黄腔的轻浮。
魏紫刚好在咽口水,差点被口水呛到。
你才等不及,你全家都等不及——算了,把自个也绕进去了。
看着他白皙的耳尖,魏紫恶向胆边生,张口就要咬下去。
可谁知风澹渊却仿佛脑后长了眼睛似的:“咬耳朵这种前(qia
)戏,我们可以放到屋里做。”
魏紫怔了怔,好胜之心蹭蹭蹭如火焰高涨,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就许你逗我?我就咬了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