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打仗打成那个鬼样子,原来靠的不是能力,是嘴皮子功夫。”风澹渊隔空点了丹木的哑穴,冷冷讽刺道。
丹木气得一张脸涨得通红,他手能动,可风澹渊点穴的手法太过刁钻古怪,他竟解不开。
被忽略的北疆王见此,压着怒意道:“你来北疆皇宫,就是为了侮辱孤的臣子?”
风澹渊没回这话,只继续问魏紫:“毒不解,他还能活多久?”
“最多半月,最少三天,时间长短因人而异。”魏紫实话实说。
“太短了,时间不够。”风澹渊蹙眉,要是眼前的北疆王死了,到时候还得换人,太麻烦。
“能治吗?”他问。
“能。”魏紫肯定回。
“那顺手把他治了吧。”要死也死晚点。
北疆王忍无可忍:“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他堂堂北疆之主,竟被人如此无视,是可忍孰不可忍!
“呵,顺便给他治治耳吧。要是脑子能治,也得治治,怎么也算一国之主,被人下毒还不自知,简直蠢不可及!”风澹渊一张嘴,没病也得被气出病来。
北疆王大怒,一拍皇椅站起身来,可不知何故,身子晃了晃,竟又跌坐回去。
浑身如被浇了一桶冰水,那滔天的怒气瞬间消去大半,北疆王坐在椅上愣了愣。
“可汗,你按一下内关穴、中脘穴、关元穴,是否有针扎一样的疼痛感?”魏紫见此,又加了一句。
北疆王怀疑地看着魏紫,后者黑白分明的眼干净又明澈,落落大方,没有丝毫阴暗。
他伸出右手,按在了第一处穴位上,只用了一成力便已如魏紫所言,针扎般疼痛,再加一成力,已痛得如尖刀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