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镯子的来历?”魏紫反问。方才阿沁说,他们族人历代以采玉为生,而采玉的地点便是镯子的来处——天虞山脉。
阿沁与魏紫四目相对,后者目光晶亮,似有洞悉一切的神秘力量。
她终于下了决心,决定赌一把。
“若魏太医愿意听,我给您讲下我们族人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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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散去余绮,暮色笼罩大地。
风澹渊站在衙门口,身姿若青松挺拔。
贾将军肚子已经叫过好几轮了,可风澹渊连口水都没喝,他又哪敢提吃饭的事。
至于马县令和他的手下,便一直跪在地上,风澹渊没让他们起来,他们也只能跪着。
假晕的赵大彪已经让风宿踢醒了。
因被风澹渊内力所伤,他浑身剧痛,一张脸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至此刻的隐隐发青,整个人摇摇欲坠。
可他却不敢站起来。
因为风澹渊实在太可怕了,他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真有隔空伤人的功夫在……
所有人都不停地瞄那间屋子,望眼欲穿地盼里面的人早点出来。
终于,“吱呀”一声,门终于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