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士摇了摇头:“有何异常不知,就是从堪舆上来说,那片地方风水好得不能再好了,却也是空棺材埋得最密集之处,古怪。”
又道:“魏大夫既然问了古司南之事,那老朽不防也说一说打听到的一些陈年旧事。”
“上古时期,黄帝、蚩尤大战,蚩尤作大雾,黄帝造机甲替士-兵引路。而这机甲永远指向南方,故称‘司南’,此乃史书记载。
“老朽还听到另外一种说法,蚩尤手下有能工巧匠,在制作兵器时,制出了司南车。黄帝收买此人,为他所用,故而那场大战,黄帝胜,蚩尤败。”
魏紫不由道:“先生您的意思,指南车乃蚩尤统领的九黎人发明,炎帝死后,女娃与九黎人结盟。如果棺材山是女娃的一处据点,那么此处用古司南布阵,也不足为奇。”
柳相士颔首:“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但还是那句话,圆得上。”魏紫紧接说道。
屋子里传来饭菜的香味。
苏念做好了晚膳。
长生眼巴巴地瞅过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柳先生,茶品了,不如留下用个便饭吧?”魏紫开口相邀。
“有酒吗?”柳相士问。
“自然是有的。”魏紫笑着朝风青使了个眼色,风青转身出去打酒。
“那老朽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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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饭,抱朴道长和柳相士依旧相谈甚欢。
魏紫舟车劳顿,便跟风澹渊去隔壁的院子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