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尴尬地笑笑。
在现代,薪资都是直接打进卡里,她一般只扫一眼数字——反正钱对她来说,也就一个数字而已。
习惯使然,她又没日没夜地忙,衣食住行都有苏念安排,哪会再去想“俸禄”这回事。
“魏大夫,你还真是视金钱如粪土。”风澹渊笑她。
“苏念说了,我现在的人设是忧国忧民、一心治鼠疫的太医院太医令。金钱这等小事,自然不应该是我关心的。”
魏紫一边睁着眼睛说瞎话,一边去翻那两个口袋:“差这么多?!”
大口袋里,是一堆银子,小口袋则只有两锭银子加一些碎银。
“你那些是三个月的俸禄。你没拿,我就一并替你拿了。”风澹渊闲闲地又给了魏紫一道暴击。
“你那些是几个月?”她挣扎着问。
“一个月。”
“……”
在风澹渊俸禄的刺激下,魏紫不淡定了:“四品官月俸怎么这么少?”
“加个‘从’,从四品,一个月二十五两吧。”
魏紫瞠目结舌:“……”
风澹渊看着他家魏大夫这样子,好笑极了:“你的人设不是‘忧国忧民、一心治鼠疫的太医院太医令’吗?月俸这种小事,就不必关心了。”
“这是钱的问题吗?”魏紫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我们太医院这么殚精竭虑,太医令每月俸禄只有二十五两!那吴太医他们不是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