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不诚心的道歉要来做什么?自己留着吧。”
风澹渊毫不留情面地替魏紫拒绝了荣妃的建议,又主动给皇上提供了罪名和罪罚:“《云国律法》第二十六条,对朝廷命官滥用私刑,杖责三十,视情节轻重,囚禁三年以上乃至斩刑。”
荣妃一听,顿时面无人色,一把抱住皇上的大腿:“皇上,臣妾不能受杖责,臣妾有孕了啊,魏太医没诊断出来!”
皇上本已打算按风澹渊所言,将荣妃交给大理寺,听闻此言,面色一变。
皇后将这个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嗤笑一声。
魏紫一听,眉头蹙起,心头打鼓,不由开口说道:“皇上,臣有话想说。”
皇上点头:“你说。”
皇上算是荣妃的丈夫,有对荣妃病情的知情权,魏紫实话实说,也没违背“不泄露病人隐私”的职业道德。
再者,所谓的职业道德和为医者的“厚道”,也是对人对事的。
她还没蠢到拿自己的命去成全荣妃。
于是,魏紫朗声说道:“据臣诊断,荣妃娘娘无法生育。”
此话一出,众人又皆是一惊。
原本还在哭泣的荣妃,更是怒极:“你胡说!”
“方才我看过荣妃娘娘葵水记录册,依着上面所写,荣妃娘娘葵水按时又正常。我能肯定,这本册子的记录都是伪造的。”
荣妃就像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被人扒了衣服一样,又羞又怒又恨,不顾皇上、皇后在场,指着魏紫脱口而出:“你污蔑我,我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