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低声说话间,化妆的女子和被化妆的女子,目光皆落在两人身上,有胆子大的已窃窃私语起来:
“那位公子,长得真俊呀!”
“可惜人家已经有夫人了……那夫人长得也好看的。”
“两人跟画上的神仙似的。”
“哼,正经夫妻哪有这样的?瞧那女子,大庭广众之下靠男子这么近,交头接耳,一点都不知羞耻。让我猜啊,定是那女子私下勾的那位公子——”
其他的话也就算了,反正风澹渊从小听到大了,早就没感觉了,可这最后一句……
好大的胆子!
带着魏紫经过那非议之人时,他手下施展内力,一道暗劲悄然入了她体内。
“那……那……那——”
“童小姐,您怎么了?”
“我……我……我——”
魏紫抬头,狐疑地问风澹渊:“你干的?”
风澹渊冷声回:“不会说话,以后就不必说话了。”
魏紫微微摇头,却不再说什么。
这种嘴碎之人,她也厌烦。
只是她懒得与人吵。不是不能吵,而是觉得吵架无用。
与其废话,不如直接动手。
而这些人往往色厉内荏,说的时候越刻薄,却也是越不敢动手的。
护肤、化妆是没兴致了,两人便坐在门口等。
原本魏紫还没察觉,可每一位路过之人都要对风澹渊行一番“注目礼”,更夸张的是本来不准备来酒楼吃饭的,也为了多看风澹渊几眼,径自坐在后面排队。
一时之间,酒楼的生意倒更好了。
风澹渊跟个没事人似的,气定神闲,抱胸而坐,仿佛周遭只有他和魏紫两人一般。
魏紫却不淡定了。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他位高权重,何曾遭遇过如此“特别”待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