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澹宁气道:“他这是要造反吗!”
魏紫问他:“县衙周围都是大炮?现在县令都配大炮和火器了?”她记得帝都府尹刘大人都没大炮吧。
风澹宁抛开愤怒情绪,也回归理智:“这事我也觉得奇怪。据我所知,大炮和火器都是朝廷直管,江南道的按察使可能也有,但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肯定是没有的。除非他私造火器,可这是谋反罪啊!”
魏紫又问:“民间有能力私造火器吗?”
风澹宁想了想:“这事就说不准了。大炮和火器制造,由朝廷交付军队管理,属于机密,不过你知道的,再机密的事,时间一长就难担保了。只要有人动心思,总能从朝中之人和工匠嘴里挖出些什么来。我记得这事大哥处理过好几件。”
魏紫陡然想起一事来:“今年元宵,帝都落英坊火药爆炸,是否也是因私造火器之事?”
风澹宁点头:“是,这事大哥彻查之后,发现背后是东夷人动的心思——”
他猛然反应过来:“如果这位田县令背后是东夷人,那他抓我是因为大哥吗?!”
魏紫沉着脸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大概率应该是的。”
风澹宁立即道:“不管怎样,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帮不上大哥的忙,但也不能拖他的后腿啊!”
又忍不住说:“出门在外,果然得低调做人,你说我脑子有坑啊!跟人吹牛我是皇亲国戚,简直是竖靶让人来射!”
月神医默默说了一句:“牛是我吹的……”这是顺便骂他脑子也有坑吗?
魏紫劝道:“按目前情况看,不管你说或不说,等着我们的都是大牢。”
风青等人已经开始研究如何越狱,魏紫也在考虑要不要找动物来帮忙。
一行人正想着,牢房大门被打开了,牛头鬼面一样的杨捕头带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