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了?你能治吗?”风澹渊冷声道。
“能。”魏紫回得干脆利落。
这倒让风澹渊意外了:“能完全治好?”
“能。”魏紫依旧言简意赅。
“哦?”风澹渊看着她,剑眉微挑:“云朝第一神医想了一年都没办法的病,你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就想明白了?”
魏紫说:“身为医者,‘诚实’是第一条。我不说谎话,也不说大话。能治就是能治,但有条件。”
“说。”风澹渊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有点意思,便耐下性子来。
魏紫实话实说:“首先,医治这段时间里,不能碰女人,再难受也忍着。”
风澹渊眉挑得越发高了,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魏紫耐心解释:“这是一种慢性毒药。想发泄只是一种表象,如若当初发作的时候忍下,再配以药和针灸之法,早已除干净了。但上次你没忍住,面上缓解了,实则是让毒渗入骨髓。现在是第二次发作,我还有办法治,再往后我就没办法了。”
“毒?”风澹渊的表情阴恻恻的。
风宿也愣了,月神医从来没提过主子中了毒。
魏紫对风宿说:“拿针来,我先把他的毒压下去。至于完全清除,我需要一段时间,如果能拿到中的毒最好,不能的话,我要他的血来提取里面的毒药成分,再配解药。”
“‘一段时间’是多久?”风澹渊问。
魏紫摇头:“这我不能保证,看拿到毒药成分顺不顺利。”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十年八载配不出解药,我就要一直做和尚?”
魏紫诚实回答:“是。”
“你耍我呢?!”风澹渊赤红的眼凌厉如刀,没了耐心,大手亦毫不犹豫地扣住了她的细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