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魏紫还睡得迷迷糊糊的,便听见院外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
“祖母,厨房遭贼了!”
“什么?竟然有小贼敢来霍霍咱们燕王府!厨房丢什么了?人参、鹿茸还是燕窝啊?”
“冰奶冻!我的冰奶冻不见了!”
“只有冰奶冻不见了?”
“是啊,他怎么那么坏啊!连小孩子的冰奶冻也偷,简直——丧心病狂!”
魏紫被惊醒了。
正好与神色复杂的风澹渊四目相对。
魏紫:你儿子说你丧心病狂。
风澹渊:你吃的。
魏紫:不,我只吃了两口——不,三口,剩下的都是你吃的。
风澹渊:……!!!
这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魏紫的预产期只有半个多月了。
风澹渊开始了一日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的陪产日子。
燕王唤他去上朝,他充耳不闻,气得燕王吹胡子瞪眼:“好歹装装样子,你多少也得给皇上点面子啊!”
风澹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把小紫吵醒了。”顺手递给他一个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