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你这都什么毛病?这时候还嫌我的手脏!赶紧喝了,不然白夔伤口愈合,我还得再割一刀。”
风澹渊还是抗拒。
南溟不管了,直接将血塞过去:“快喝,都要漏光了,这是白夔血,比世上任何药材都珍贵。”
被糊了半脸血的风澹渊:“……”
他强忍着喝了几口,然后恶狠狠地瞪着南溟,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几个洞出来。
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
南溟当没看见,回去直接就着白夔的伤口吸了几口,便立刻坐在地上,调节体内的气血。
白夔血功效卓著,很快南溟便自觉恢复了大半。
待他睁开眼时,却没了风澹渊的身影。他一惊,一骨碌站起身,环顾一圈,总算在不远处的溪边瞧见了正在洗脸的男子。
南溟:“……”穷讲究成这样,也不知这么多年的仗是怎么打的。
风澹渊大步回来,顺路从地上捡了只肥壮的死狼,扔在南溟面前。
“什么意思?”南溟看看狼,又看看风澹渊。
“剥皮,洗干净,烤了。该吃饭了。”风澹渊面无表情地说。
“我不吃狼,我吃干粮。你想吃你自己弄。”南溟没好气道。指使他干活?他又不是他的属下!
“干粮没了。”风澹渊说。
诶?南溟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刚那一战,把干粮打得没踪影了。
“我不饿。”没干粮,他也不想给风澹渊烤狼。
风澹渊冷冷一笑:“你要不把这只狼烤了,我就不让风为欢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