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飞速抽长。
就在它们扯住狼骑与人时,那棵露出根茎的树倒下了,一股狂风卷来,当即被卷上了天。
风澹渊额头差点落下冷汗,幸亏他速度快。
只是,不知道接下去还能挺多久啊……
“这风什么时候能过去?”他分出一股“沧海录”稳住云溪,大声问。
“照理说维持一刻钟,但如今我吃不准。”云溪回。
风澹渊想骂人,都他娘的没照理啊!
可一想还是算了,骂人还得浪费力气,先坚持一刻钟再说。
风越来越大,风澹渊只能吸大地之力,不停加固藤蔓,如此,他的身体便成了一个容器,浩瀚的大地之力得先入他的身体,才能再转出去滋养草木。
虽经寒玉洗经脉、烈火熔炼,以及断龙首时吸了烛阴神力,风澹渊再吸大地之力已没那么痛苦,可吸得多了,还是极耗体力,也不是不痛,只是没那么痛了罢了。但现在哪还顾得上痛不痛之事!
在风澹渊耗尽全部力量,强行稳住狼骑与人时,跑在最前面的南溟于一片混乱中,竟然瞧见了一个红色的残影。
那人骑着狼,跑得飞快,眼看着就要消失。
南溟立刻抽箭搭箭,将重明弓拉满,箭矢如流星飞了出去。
若换寻常的箭,定然被风吹跑了。
可这是重明弓,加上南溟精纯的内劲,箭笔直朝着目标飞行。
最后,准确无误地射入那人的左背,直直穿透,还继续往前,未曾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