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行,但不操心不行。
相比魏紫这边的知疼着热,风澹渊那边就是剑拔弩张。
皇上驾崩这事瞒不住,但太子昏迷不醒这事得瞒,便只能托口说太子身体抱恙。
礼部官员们不接受,认为这么大的事,必须由太子出来主持大局。
风澹渊料到会如此,可他搬不出太子,便只能让礼部先拟流程做准备,届时再随机应变——要是礼部实在闹得厉害,那也只能硬压了。
谁知礼部那些官员实在太能说,他这几日本就累得够呛,听他们引经据典地滔滔不绝,风澹渊只觉得脑壳疼。
有脑子缺根筋的,见风澹渊没说太子什么时候来,直言风澹渊是不是想谋朝篡位?
风澹渊回以一个“礼部怎么会有你这种拎不清之人”的眼神:“本王要是这么想,还在这里听你们废话?”
那位礼部官员耿直道:“哼,欲盖弥彰罢了!”
风澹渊冷笑一声:“你有空,本王没空。”
一时之间,气氛越发紧起来。
礼部都是文官,文官铁骨铮铮,一张嘴皮子能把死人说活;风澹渊桀骜一身,又瞧他们不顺眼,完全不留情面。
亏得燕王和中书令钱老大人出现,打了圆场,让礼部以大局为重,先做事。
燕王对站在一边望天的风澹渊低声道:“大丧之事交给我们吧,你忙别的去。”
风澹渊“嗯”了一声,拔腿就走,都不带一丝迟疑的。
燕王:“……”
你连“谢谢”都不说的,没家教……算了,不自己打自己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