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欢苦笑着说道。
的确,在看到她这样翻滚下去的瞬间自己脑子一片空白。
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求助。
“说吧,你想要什么?”
祝秋雅放下手中的杯子,略有些犀利的目光落在江意欢的身上。
她皱了皱眉,摇头:“鹤家把我从监狱里面带出去,我已经很感激了,不敢再要求什么。”
祝秋雅活到这把年纪,最懂的看人。
一个人说谎,眼神会不由自主的飘散,鼻尖微微出汗,下意识的会伸手摸着笔尖。
但江意欢没有任何的举措。
她笑了笑,面色温和:“也好,是个懂的感恩的人。”
说完她挥了挥手,管家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
“早点休息。”
祝秋雅说完后便让管家推着轮椅回了房间。
一路上管家并未开口,反倒是祝秋雅破天荒的问起了关于江意欢的事情。
“少夫人一直很安分。”
对于江意欢,管家只有这一个评价。
在鹤家的日子,的确很安分。
这就够了。
……
江意欢在花园坐了很长时间,直到门口再次响起一阵汽车的轰鸣声,她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回到客厅,一股浓重的酒精味充斥着鼻腔。
江意欢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鹤辞?”
她靠近沙发,低声问道。
沙发上的男人动了动。
靠的越近,她能感觉到鹤辞身上的酒精味道越来越重。
他喝多了?
江意欢站在沙发边上,看着他脸上异常的绯红。
这是喝了多少酒才会这样?
“卿卿。”
男人薄唇轻启,下场的眼眸泛着一丝不属于他的温柔。
眼前的鹤辞,好像是换了一个人。
“过来。”
鹤辞忽然伸手,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
那种温暖的感觉从后背逐渐蔓延全身,这种感觉只是停留了一瞬间。
下一秒,他的一句卿卿让她从人间跌到了地狱。
他说的是卿卿。
“乖,别动。”
男人低声的声调温柔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这是她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声音。
也让她知道,原来他不是向来冰冷。
而是他的温柔,全都给了慕卿卿。
“鹤辞,我不是慕卿卿。”江意欢双手发凉,声音颤抖。
她不知道推开鹤辞要用多大的力气,只知道自己现在浑身无力,。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想让鹤辞看清楚,在他身旁的,是她江意欢。
“你是。”
鹤辞坚定的声音让江意欢心脏咯噔一下的,沉的更深了。
“你回来了。”
他伸手,手臂越发的用力,好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当中。
江意欢微微一震,全身僵硬。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着,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以后,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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