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头,放下手上的文件,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
江意欢走到书桌前:“明天,能陪我回一趟江家吗?”
她说的小心翼翼,也是在担心鹤辞会拒绝自己。
“去江家?”
鹤辞抬眸,眸中带着些许不解。
宴会上脸皮都撕破了,她还想着回去?
是觉得鹤家不好?
男人的脸色陡然一沉:“回去见见你的陆丞?”
江意欢抬头,摆摆手解释:“当然不是。”
如果可以,她绝对不想在踏进江家一步。
那个地方于她而言和监狱没什么分别,两者都是让她承受痛苦的地方。
“给我一个理由,我为什么要陪你去?”
鹤辞微眯着眼眸,修长的手指托着下颚,细长的眼睛微眯着,似是在思考。
“因为你是我的丈夫。”
江意欢憋红了脸,这才开口。
“恩,是个合适的理由,既然是丈夫,你是不是该做点妻子该做的事情?”
江意欢抬头看着他,瞬间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浑身僵硬了片刻,双腿像是灌了千斤重的铅水似的,难以挪动半分。
鹤辞一直以来对她都没兴趣,所以就算是躺在一起也从来都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
如今
江意欢低着头,缓慢的挪动身躯。
“如果你想。”
她紧咬着唇瓣,粉嫩的唇瓣失去了血色。
鹤辞眼眸陡然一缩,瞬间起身。
刺啦。
椅子后移的声音在书房内格外刺耳。
男人冷讽道:“只是为了让我陪你去江家的,可以付出这么多。江意欢你真廉价。”
廉价?
江意欢一愣,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
“还是说你早就已经**给陆丞了,所以现在这么样都无所谓了?”
男人尖锐的字眼仿佛一把锐利的尖刀,狠狠的反复的在她那本就破碎不堪的心脏上再一次狠狠剜着。
一下又一下。
“你还是在介意订婚宴上陆丞的话?”
江意欢面色苍白,蠕动着的嘴唇的模样似是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最后说出口的不过这一句。
“我介意什么?你以为你是谁?”鹤辞面色清冷。
“鹤辞,我和陆丞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越界的行为,不管你信不信。”江意欢墨色的眸子紧紧的看着她。
“如果你不愿意去,当我今天晚上没出现过,另外我也不是你口中廉价的人。”
来之前她居然觉得鹤辞或许会帮她。
真是可笑。
“没有?怎么证明?”
男人迈着修长的步子追上她,单手扣着她的手腕,力道大到让江意欢难以挣脱。
她不明白鹤辞到底在意什么。
“你想我怎么证明?去医院开一个检验单子?”江意欢自嘲道。
鹤辞眸色渐沉,屈身将她打横抱起。
“最简单的办法,去卧室。”
他步子稳健的朝着卧室走去,江意欢苍白的面孔闪过一丝悲凉。
眼前的男人,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
到了卧室内,鹤辞直接将她丢在床上。
身后柔软的床垫微微起伏,江意欢的后背才刚沾上,男人单膝跪在床上,俯身。
双臂撑在江意欢的肩膀旁:“有没有说谎,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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