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时不能被打扰,祝秋雅深知这一点,一腔怒火瞬间无处发泄。
“祝夫人,您怎么过来了?”
江意欢睁开眼,仿佛才听到动静。
祝秋雅面色依然难看,正准备高声训斥她一通,但扫过鹤辞,语调还是平缓下来:“你方才为什么大叫?我被你吵醒了,所以过来看看。”
“哦……刚刚啊。”
江意欢下意识看向窗外,心底还残留着浓浓恐惧:“我刚刚给鹤辞按摩的时候,忽然看到窗户外面闪过去一个黑影,还以为是什么擅闯进来的人,害怕之下就叫了一声……”
“黑影?”
祝秋雅撇嘴,嘲讽道:“江意欢,你以为我鹤家的安保是摆设吗?麻烦你记好了,我鹤家的安保程度,可不是你们监狱能够媲美的。”
听到监狱两字,江意欢心口抽疼。
她垂下眼眸,低声应道:“祝夫人您说得对,大概是我眼花了。”
“肯定是你眼花!”
祝秋雅走进房间:“这么晚了还开着窗户!万一将阿辞吹出病了怎么办?”
她上去关了窗,淡淡说道:“接着给阿辞按摩吧,但是,你也要注意休息。”
江意欢愣住。
祝夫人是在关心她吗?
她心里涌过一阵暖流:“我会的,谢谢夫人关心。”
“江意欢,别自作多情。我关心的人是阿辞,如果你不好好休息,按摩的时候懈怠了怎么办?”
丢下这句冷冰冰的话,祝秋雅径直离开。
江意欢吐出一口气,眼眶微微泛红。
原来只是她自作多情,也对,祝夫人有多爱她的儿子,就会有多么恨她,怎么会关心她呢?
江意欢起身关上房门,又走到窗边,将窗户锁死,心底才稍稍安稳一点。
最后关头,她用咬舌自尽作为威胁,才逼着男人停下。
在门被打开的前一秒,男人才从窗户跳走。
但他最后的话,之于江意欢就像是悬在头顶的利剑,像是死亡倒计时。
“江意欢,你可以用一周的时间来准备。一周后,若你再敢用同样的方式来威胁我,鹤辞会死,你的家人也会死。”
“你的父母,你的妹妹,还有你的未婚夫,没有一个人能够逃得过,你想要尝试吗?”
男人不但了解鹤家,也了解江家。
他,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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