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其中一个戴面具的人慵懒撩了撩额前的发,才望向旁边的伙伴,慵懒的笑问:“还是你来吧。”
伙伴……也就是另一个戴面具的人便眼神阴沉的斜望着他,“怎么不是你来?”
“那跟以前一样吧。石头剪刀布。”随着慵懒之人的话音落,他也出了剪刀。
另一戴面具之人出了石头。
“艹。”姿态慵懒的戴面具之人笑骂了声。随即,还是乖乖弯腰,将薛五虎扛肩上,朝外走。
另一戴面具之人丢了一块令牌在薛五虎的床铺上,才跟在后面,也走了。
帐篷里一下又恢复了安静。
次日,天还没亮,帐篷里其他人就醒了,准备起来了,军营里几乎每天都要训练的,也基本都是这个时候起来,都进军营好些年了,他们现在是不用训练了,但他们得训练新兵。
看薛五虎不在,以为薛五虎是先起来了,他们也没在意,等他们都洗漱好,穿好铠甲,抱着头盔,都来到校场了,也没见薛五虎的人影,问别人,也没人知道,他们这才被吓一跳,都急急去了主帅营帐禀告。
主帅营帐里,邵叔亭也已经起来了,听说薛五虎不见了,也是被吓了一跳。
整个军营的早训立刻都取消了,让人都找薛五虎。
满军营找。
最后,人仍没找到,只在薛五虎床铺上发现一块令牌,一看到令牌,邵叔亭大惊,忙派人携这块令牌八百里加急速去槐树村禀告给姜月和薛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