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长官,他已经”
“我说不要开枪,执行命令。”
符秋彤没有理自己卫队长的劝阻,坚持了自己的判断,见长官发话,那些已经快要把扳机按下去的士兵,慢慢把手指抬起,但也仅仅是抬起而已,如果目标仍然继续朝着符秋彤开枪,那他们就不会如此“客气”了。
至于为什么飞行员会携带配枪,这种做法由来已久,不管是现世还是血印世界,都延续了这种空军执行方案。
起初,飞行员所配枪支并非现在这样是在飞行员逃离遭遇故障或被损毁战机后落地时才使用,而是作为空中对战的武器之一,直接在空中射击对方,当时,专业化的机载航空武器装备还没有研发。一些像手榴弹、手掷炸弹这样的弹药便被搬上了飞机,用来攻击地面目标。面对敌方几乎为同等水平的飞机威胁,手枪、步枪以及一些轻机枪,被搬上了飞机,成为较早的“空战”武器。
虽然这类“空战”武器的效用不太明显,但这一点并没阻挡住当时各国为飞行员配枪做法的延续。
如今,为飞行员配枪已成为各国共识。但配枪用途已随着武器装备的发展和作战需求的不同发生了变化。飞行员所配枪支的功能定位早已从直接用于空战转变为飞行员迫降、坠机、跳伞之后的自卫。不仅如此,部分国家的飞行员配枪已从以前服务于“生存”向当前突出“生存+战斗”功能演变。
手枪是世界各国空军飞行员配枪中的“常青树”。它短小精悍、便携易用。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曾经出现过“用手枪进行空战”的战例。此后,手枪一直是各国空军飞行员配枪的首选武器,尤其对驾驶舱空间较为狭小的歼击机来说,手枪一度成为飞行员的不二选择。不过,此后手枪作为飞行员配枪,已经更多地用于飞行员落地后自卫。
对驾驶舱空间相对较大的运输机、轰炸机来说,飞行员有条件选择一些枪身较短的步枪和冲锋枪作为配枪。和手枪相比,冲锋枪等武器更有利于跳伞的飞行员在陌生野外环境中生存。
历史上,一些国家的空军飞行员配备的步枪,曾被要求采用两根枪管的设计,一根枪管用来发射步枪弹,另一根枪管用来发射霰弹。为保证飞行员安全,d国甚至为飞行员配备过30三管救生枪,其中就包括两根可发射霰弹和独头弹的枪管。
显然,选择这类枪械作为配枪有利于飞行员生存——在落地后能有效地驱赶野兽、打猎充饥,维持一段时间的生存需要。
如今,一些国家为飞行员选择新配枪时开始将战斗功能纳入视野。这一方面是因为在战争中,出现了被俘飞行员遭到敌方虐杀的新情况,更多飞行员开始考虑一旦“落难”将选择顽强抵抗和伺机待援的方式;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以前仅能提供“生存”类功能的配枪,已无法满足当前飞行员的一些自卫防身需求,迫切需要在枪弹威力方面有所提升;再一个方面,是因为随着直升机大量使用,飞行员需要更多地直面地面火力威胁。一旦直升机被击落,飞行员即便幸存,也需在营救力量抵达前,尽可能地进行自卫战斗,从而为获救赢得宝贵时间。
总之,两个世界为飞行员配枪共识未变,但所配枪支用途有所改变,那名副驾驶手中的vzr-10型自卫手枪仍旧属于动能武器,对人类的杀伤效果依旧“坚挺”,当然,对符秋彤的那些装配了外骨骼装甲的卫队队友来说,这种武器只要不和中彩票一样击中装甲的薄弱点,那实际作战中打在身上不说是挠痒痒了,毕竟血印世界的弹药在设计之初就自带破甲设计,但在装甲面前口径和动能等级不到一定程度想要“破防”还是非常困难的。
如果大家留心观察木匠用气钉枪往木板中打钢钉的过程,就会发现随着木匠师傅们的操作,钢钉一颗颗齐根没入了厚厚的木板中。大家可能会奇怪,钢钉怎么就轻易地打进木板里面了呢?这主要是由于气钉枪给了钢钉很大的初速和动能,凭借着高速和强大的动能,钢钉钻进木板里面就非常容易了。
穿甲弹的穿甲原理和钢钉穿透木板的原理是一样的。
穿甲弹素以强拱硬钻而著称,也就是俗话说的硬碰硬。它主要靠弹丸命中目标时的大动能和本身的高强度击穿钢甲。俗话说,“打铁先得自身硬”。要击穿目标的装甲,没有一副硬朗的身子骨是不行的。因此,穿甲弹的弹丸,都是用比坦克装甲硬得多的高密度合金钢、碳化钨等材料制成的。穿甲弹个个都长着非常坚硬的脑袋壳(即弹头),是坦克、装甲车辆的死对头。当然,对付混凝土工事,它也照样当仁不让。
发射时,穿甲弹丸在膛内高温高压气体作用下,一触及目标,就会把钢甲表面打个凹坑,并且将凹坑底面的钢甲像冲塞子一样给顶出去。这时候,弹丸头部虽然已经破裂,而弹体在强大惯性力的冲击下,仍会继续前冲。当撞击力达到一定数值时,引信被触发点燃,就引起了弹丸装药的爆炸。这时,在每平方厘米面积上,可产生数十吨至数百吨的高压,从而杀伤坦克内的乘员、破坏武器装备。
现在我们知道,穿甲弹的穿透能力-主要来源于弹丸运动时的动能。而要增大弹丸击中目标时的动能,就必须提高弹丸的速度。我们现在使用的穿甲弹,除了用长管火炮发射外,还都将弹体做成流线型或长杆形,就是我们常说的脱壳超速穿甲弹。因为脱壳超速穿甲弹的弹丸形状像支长箭,所以,还有人称它为箭形超速穿甲弹。脱壳超速穿甲弹的穿甲本领更强。
但为了保护浮空车上无装甲武装的长官符秋彤,所有卫队士兵还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全力集中在这名“叛变”的副驾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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