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岚笑了,她早就料到说贵妃不会承认,是以早早就让人准备好的画像。
此时此刻听到淑贵妃这话,她那就让人把画像拿了出来。
画像一经拿出来,众人很快就认出纸上画的正是卫修。
只是,淑贵妃不认,卫修同样也不肯承认。
甚至为了逃脱罪名,后面被押来问话的卫修竟当众声称楚晴岚是为了帮墨北誉逃脱杀头之罪,是以才故意找人演戏陷害他。又声称自己什么也没有做过,皇上手中那些书信绝无造假,就是墨北誉亲手写给北夷奸臣的。
如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搞得皇上一时半会的都不知该信谁了。
淑贵妃见状更是连忙做出一副自己是无辜的,以及受尽了委屈的可怜模样来,装模作样的用手帕擦着根本就没有的眼泪,说什么:“陛下,臣妾可什么都没有做过呀,不过就是见卫修为人机灵,是以才好心将他留在了臣妾身边,所以说事先没有经过皇上您与长公主的同意,可也算不得什么呀。长公主却为了一个叛国贼,而不惜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臣妾头上,臣妾实在是太伤心了。”
“虽说臣妾并非长公主生母,但臣妾对长公主可是一如都视如己出的呀,长公主如此待臣妾,可真是叫臣妾寒透了心,呜呜……”
说着说着,淑贵妃便又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泪,暗地里还不忘悄悄用眼神示意还在地上跪着的玉络。
玉络虽然没有淑贵妃聪明,但反应还是够快,是以此时一看到淑贵妃眼神示意,便立马跟着哭哭啼啼起来,一边不停的附和道:“皇上,贵妃姐姐人那么好,您可不能真的让她寒了心呀。”
“长公主,你也别怪我说你,贵妃姐姐对你那么好,你不感恩的心也就算了,怎么可以为了个叛国贼如此栽赃陷害贵妃姐姐,你这么做良心就不痛吗?”
皇上本来还在中间摇摆不定,此时被她二人这么一说,心中的秤砣慢慢就开始倾向她二人了。
楚晴岚默默看着,既不着急也不生气,而是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戏来看,等这场戏唱得差不多了,她要的效果也达到了,这才开口淡淡说了一句:“二位戏演的是挺不错的,可惜,你们千算万算终究是算漏了一步。”
说着,她忽然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封墨北誉亲笔信。
“父皇,这是左向之前写与而成的书信,这上面的字迹跟那些信上的字迹看着虽然很像,只要仔细一看就不难发现区别,还请父皇鉴别!”
皇上闻言马上接了过来,随后便将不同的属性进行一一对比。
然后果然发现两者书信上的字迹看着虽然很相似,但停顿转折点却大不相同,重要的是,整体上给人的风格一个软弱无力,一个却是风骨长存,显然就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皇上见状马上又让德公公去将墨北誉之前写给自己的书信拿过来看,经过对比后果然确定了通敌卖国书信乃是伪造的。
真相至此已是昭然若揭。
恍然发现真相的皇上不由得再次勃然大怒,猛地拍案而起,冲着淑贵妃等人便是一声怒吼:“陈云淑,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淑贵妃自知情况对自己极其不利,为了避免自己一切努力尽则损在此,她只得赶紧将所有的责任通通推到卫修一个人头上。
说:“陛下,都怪臣妾一时不察,才会让这等小人给骗了,还差点冤枉了丞相大人,还请陛下责怪。只是,陛下责怪的同时也请陛下理解,毕竟臣妾之所以这么做,全都是为了陛下的江山社稷着想呀!”
玉络见状马上跟着求情:“是呀是呀,贵妃姐姐只是耳根子软,听信了坏人谗言而已,实际上也没做什么,对不住丞相大人的事情不是?是以还请皇上恕罪,千万不要——”
“你给朕闭嘴!”皇上根本就不听,怒道,“有心也好,无心也罢,这都掩盖不了你们的所作所为。好在岚儿力挽狂澜,这才没冤枉了左相,若不然今日之事就不是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