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以为你是个投得清的,却没曾想竟是个当面一套、 背后一套的!” 皇帝丝毫没给徐贵妃面子, 劈头盖脸地就一阵数落。 在一旁观望的林慕年, 此刻心里丝毫不嫌事儿大, 甚至想起哄让他们打起来。徐贵妃被打蒙了,对着盛怒的皇帝, 惶恐地跪到了地上, 抱着皇帝的大腿为自己辩驳:“皇上, 不是这样的,臣妾没有,臣妾只是、只是然而她“只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皇帝不耐烦地一脚踹开她,冷嗤:“怎么 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盖过了朕替你说。 只是看见后位空悬,所以忍不住动了那不该有的心思。”说完这句话后, 皇帝就不再理会徐贵妃的求饶, 下令让人将她带走。虽然看他们狗咬狗也挺赏心悦目的, 但皇帝这般雷厉风行, 倒是让他觉得效果有点太过了。待徐贵妃被带走之后,皇帝复杂地看了眼林慕年, 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看向燕准: 便有劳世卿替朕代为照顾了。”
“唯。”燕淮淡淡地应了声,波澜不惊的模样, 像个莫得感情答应机器。 装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等狗皇帝离开之后,那点淡然瞬间瓦解。
“我看确实该时时刻刻把你拴在身边, 一不看着就让自己受伤。” 燕准看着他手里的伤,没好气地说道。瞅着他那紧张的模样,林慕年不由笑了笑: &ot;没事儿, 不过,对于皇帝对徐贵妃那态度, 林慕年不由好奇:
“徐贵妃的幼弟昨日醉酒纵马在街道闹事, 造成了一死三伤的事故, 被抓时还大言不惭地叫嚣说他姐姐是未来皇后。这事被那些文官写进了折子里上奏,方才下了朝, 便过来问罪了。” 燕淮拉着他到床边坐下, 帮他清理伤口上药,“倒是你,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知道啦~林慕年乖乖应道。他事先也不知道这事儿, 就是刚才察觉到门外有人,知道皇帝过来了, 就顺势演了那么一处。倒是没想到歪打正着了。
自这件事之后,徐贵妃就被关了禁闭。美名曰闭门思过,实际上和被打进冷宫没什么区别。后宫之中一下失去了两个顶事的,转移到林慕 年身上的权力就越来越大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 他如今的位份是越来越高了, 但狗皇帝却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踏足流云殿, 只是偶尔象征性地过来坐坐,一般时候就是用完膳就走,半刻也不多留。而且他宣各宫妃子侍寝的次数也少了, 一个月记录下来的,掰着手指头都能算清楚。 是之前那件事儿在狗皇帝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所以才会让他这般异常。 不过这样一来也好,免得还要应付。转眼间就到了夏至,连日来的阴雨天气打消 了林慕年想要出游的心思。
今年的雨季来得特别早,持续的时间也很长。南方各城陆续发了洪水,大水淹没了耕田民居, 导致大批难民涌入盛安城中。
这时候,恰逢太后六十寿诞。眼下各城受灾严重,灾民数大幅度上升, 而狗皇帝作为一国之君, 不仅没有去想解决之法, 反倒在想该如何给太后祝寿。太后信佛,常年深居简出, 不太管后宫的事。
于是在皇帝征集各宫意见的时候, 林慕年提出了修建佛寺这一建议, 并扯出一系列的玄学理论, 让皇帝信服这一提议的可行性。皇帝也愉快地采纳了这个主意,当即下令工部大臣向全国征集修建寺庙所需要用到的建造材料,务必要选用最好的。这道旨一经颁布后,顿时激得民怨沸腾, 灾区百姓自发组成义军揭竿而起, 闹出了不少事。这一系列的事情,让系统不由担忧:“宝, 你这算是扰乱位面正常秩序了。最好悠着点, 否则可能会进惩罚世界的。”林慕年不以为意:更何况,隰人之前所受用的一切, 都沾了别国的鲜血。 当初隰人率军攻进北朝, 屠戮邶朝百姓的时候, 可曾想过终有一天会有这样的报应他没照搬狗皇帝对付邶人的手段“回报” 给隰人,已经算是仁慈了。 而外朝那些大臣本就对林慕年多有怨言, 如今更是恨不得将他从后宫中揪出来碎尸万段。 一帮头铁的大臣不断上奏, 称是因为国出妖孽惹天公不悦, 才导致灾乱频出,有激进者, 甚至联名让皇帝废了林慕年,以平民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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