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墨文年的暗卫训练营就藏在南边郊区的、隐秘的小山中。
围场内,号角声起,擂鼓升天,狩猎比赛正式开始。
往年,皇上都会邀请墨一辰一起狩猎。但今年,他很识趣,一个人“孤零零”地带着侍卫出发了。
墨天纵本想邀请墨信安一起。但是,凌曼舞一来,他那“重色轻友”的皇兄便把他给无情地抛弃了。
墨信安与凌曼舞为了比赛谁的猎物打得多,两个人骂骂咧咧、吵吵闹闹地一起出发了。
众世家子弟见皇上与皇子们相继出发,也不甘示弱,挥鞭而去。
唯有墨一辰不浮不躁,来到了顾月朝的身旁,发现她的眉头紧蹙,问了一句:“怎么啦?”
“没什么,”顾月朝淡淡地摇了摇头,道:“就是觉得有点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王爷公开狩猎活动范围的时候,五殿下不在现场啊。”顾月朝坏坏地抿嘴一笑:“我倒是挺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急得跳起来呀?”
“不会不会,跳不起来,”墨一辰笑了笑,道:“趴着呢。”
顾月朝忍不住“噗呲”一声:“王爷,你好坏呀。”
“对你好不就行了?”墨一辰的手指碰触了一下顾月朝的鼻尖,道:“我们也差不多出发吧。”
“嗯。”顾月朝点了点头,翻身上马:“想来,五殿下得知此事儿,很快就会采取行动了。”
“对。”墨一辰跟着上马,道:“不过我们也不用那么着急。本王已经派了暗卫埋伏在了那边。我们不如给他们点时间,等他们都集中到了一起,再一网打尽。”
墨文年的营帐中。
墨文年虽然心急如焚、怒发冲冠、满腹不解,但由于跳不起来,他只能选择趴着。
墨文年急火攻心,看向了向彭越,道:“南面山区的地势复杂,皇叔怎么偏偏选择在那边狩猎?本王的暗卫训练营就在那边!现在该如何示好?”
“吭哧,吭哧。”安静的营帐中回荡着向彭越嗑瓜子的声音。
墨文年就差没被气死,吼道:“向彭越!你能不能有点紧张感啊!”
“凶凶凶,又凶,”向彭越嗑瓜子的手一停,道:“都打到家门口了,现在急有什么用啊。早干嘛去了。”
墨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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