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那只手镯,却带在了顾月朝的手上。
他应该重新燃起希望吗?
“王爷。”顾月朝见身后的墨一辰沉默不语,心中一片慌张。
怎么办?万一他拒绝了该如何示好?
马儿已经进入军营,太医早已准备就绪。
以顾月朝与墨一辰之间的身份隔阂,此时错失了机会,怕是今后不知要何时才能见面了。
于是,顾月朝的心一横,道:“王爷如果不答应我一起去元宵灯会,那我就不让太医给我看脚了!直接废了算了!”
“……啊?”看病这事儿还能成为筹码?墨一辰被这波操作搞蒙了。
更要命的是,顾月朝竟然真的一拐一拐地下了马匹,呵退了太医。
墨一辰扶额,求饶了:“这样吧。你容本王想想。你先看病要紧。”
“好,谢王爷!”“奸计”得逞,顾月朝的脸上重回了笑容。
她装模作样地搀扶着太医,进入了营中看病。
墨一辰愣愣地望着顾月朝的背影,宠溺地摇了摇头。
“嗯?”等下。墨一辰定晴一看,这才发现一个要命的事实:顾月朝拐的不是右脚吗?怎么现在变成左脚了?
“月儿!”顾月朝刚进帐篷,墨一辰便见墨文年下马飞奔而来。
“墨文年。”墨一辰喊停了要跟着进入帐篷的墨文年,神色冷若冰霜:“跪下。”
墨文年的身躯一震,全然没有明白命令:“皇,皇叔……”
“听不懂本王的命令?”墨一辰的视线如剑般尖锐,扫视墨文年的全身:“本王曾说过,如若你做出伤害月儿的事儿,本王定不会饶你,你可还记得?”
“记……侄儿记得。”
“那还不跪下?”
“……是,皇叔。”纵使心中百般不甘心,但墨文年终究没敢违抗墨一辰的命令。他的膝盖一歪,直直地跪在了帐篷的门口。
墨一辰全然不顾众士兵如何看待墨文年,继续下令道:“你就这般跪着,待月儿的伤势痊愈再起来吧。”
“……是,皇叔。”就算内心恨得直痒痒,耻辱爬满全身,墨文年也只能咬牙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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