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得分清楚当下首要目标,那就是找机会和狗肉讲和。
一人一狗,因为有过一段特殊经历,大概,或许会更容易沟通?
这般想着,渠念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接近任盈盈。
谈情不行?
没关系,我和你谈钱。
任盈盈看着眼前淡定的渠念,不,债主,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但是心里再忐忑,也不能输了阵仗。
所以她虚张声势地道:“来找我做什么?”
总不能是让她履行夫妻义务吧。
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得约法个三十章。
比如重视彼此的感受,比如事后不纠缠什么的……如果拿得起放得下,她看在这张脸的面子上,不是不可以考虑。
她和唐竹筠不一样。
唐竹筠做事情求周全,总是想的很多。
她是过把瘾,死不了就行,重在体验。
反正不违背什么公序良俗,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
人生在世,活得轻松一些。
渠念道:“讨债。”
“你刚才说过了,”任盈盈狠狠等了他两眼,“我不欠你债。”
“你走之前,从王府里卷走了几万两银子怎么说?”
任盈盈:“造谣!”
绝对的造谣。
然而心里却想着,渠念一定是在诈她,坚决不鞥上当。
没想到,渠念冷笑着道:“算上你变卖东西得来的银子,不算你从王府卷走的其他东西,你带了五万六千三百二十一两银子并三百四十个钱,我说得对不对?”
任盈盈震惊了。
她也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只隐约记得好像真是五万六千多两银子。
因为当时她还开玩笑,每人一万两,她自己留一万六千两。
能盘点得这么清楚,全是因为花茶算得明白。
这个狗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渠念:我一直在你身边,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不对。”任盈盈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渠念冷笑:“就知道你不会认账。但是你带着人,从王府荷花池子里捞出来的箱子,又怎么算?”
卧槽卧槽!
她们明明隐秘行事,王府里都没有人知道,渠念怎么会知道的?
大概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渠念故意诈她。
“你以为别人说不喜欢我,盼着我死,就是真的不喜欢我,盼着我死。其实就你一个傻子才那么想。”
任盈盈:“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也别想挑拨离间,肯定不会是她们四个告诉你的!”
她们爱的是我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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