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任盈盈这人吧,就是个嘴炮。
嘴上有多厉害,行动就有多怂包。
天天嚷嚷着美男美男,最多也就敢关起门来,纸上谈男。
也有些令人无法理解的恶趣味,喜欢讲带颜色的段子,把他的小妾们一个个逗得面红耳赤才罢休。
但是除此之外,真没那贼胆。
而且想想,他也没离开几天不是!
哦,对了,现在不是他的小妾们了。
任盈盈应该已经在办放她们自由身的手续了。
很好。
反正他也觉得,这四个是要不得的。
已经被任盈盈带歪了,还是去霍霍别人,让他不独惨。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什么子嗣问题?
晋王强忍着笑意,把事情的原委说了,然后如愿以偿地看到渠念的脸,由白转红,由红转青。
晋王圆满了。
见到渠念羞愤欲死,他才假惺惺地道:“我想我多半是杞人忧天了,看你现在的状态,可能以后和狗,也没关系了吧。”
渠念狠狠瞪了晋王一眼。
——这厮要不是故意的,他把脑袋拧下来。
装模作样和他说什么子嗣问题,不就是为了嘲笑他吗?
好好好,等着!
他现在回来了,有的是时间找回场子。
不行!不能再等了。
择日不如撞日,打架这事,想打就打了,还挑什么良辰吉日!
昨晚在五个女人那里受了气,现在又被晋王挤兑,渠念心情很“美好”啊。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看着似笑非笑地道:“咱们多年之前较量过一次,之后再也没有机会切磋,倒也遗憾。”
“我早就这么觉得了,不过觉得欺负狗,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
渠念:“你……少学那些妇人,光嘴皮子厉害,敢不敢打一架?”
晋王:“奉陪到底。”
“出去?”
“可以。”
屋里屋外,都能打得你满地找牙!
两个人都武艺高强,为了避免无谓的受伤,两人决定不用兵器,直接上拳头!
这俩人也算势均力敌,一时之间,打得难舍难分。
侍卫们本来有些震惊,后来看得舍不得挪开视线,纷纷叫好。
晋王:“你们都退下!退出去!”
虽然他觉得自己能赢,但是两个人都位高权重,挂彩起来太丢人。
而且渠念来的事情,也不宜大肆宣扬。
侍卫们都远远地退了出去,以至于任盈盈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有人通报。
任盈盈虽然让人请唐竹筠一起过来,但是后者正在盘算着抚恤慰问受伤将士的事情,表示让她自己折腾。
不过唐竹筠也特意让人叮嘱了,不要瞎折腾。
那四个小妾,正在清点财产,写契书之类,也没让她们跟过来。
所以任盈盈就自己过来了。
任盈盈往院子里的时候还嘀咕,“这人都哪里去了?”
她自己推开门,嗯,门没锁。
然后任盈盈看到了令她目瞪口呆,永生难忘的情景……
晋王正打着赤膊,压着一个男人的双手在后者头顶,问他:“怎么样?”
那个男人,衣衫也是破破烂烂随意挂在身上,性感效果拉满那种,此刻正咬牙切齿,双腿剪着晋王的腿,“不怎么样!再来!”
这个男人,赫然就是她在街上遇到的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