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他父王的虎符吗?
为什么会在京城?为什么又被任盈盈得了去?
她竟然还想给唐竹筠?
渠念肺都要气炸了!
“糖宝,你打开看看这是什么?”任盈盈道,“我不认识,但是我感觉挺像样。你拿回去给姐夫看看,有没有用。”
姐夫?你哪门子的姐夫!
你是看上了晋王吧!
渠念恨不得咬死任盈盈。
她不喜欢自己,想把自己冲死就算了,她竟然敢动闵王府的虎符。
想把闵王府绑到晋王的车上?
唐竹筠打开看了一眼,眼睛瞬时睁大。
这可是烫手山芋。
这是虎符!
她为什么会认识?
因为昨晚晋王刚把他的虎符交给唐竹筠。
“阿筠,这是镇北王府当年的虎符。现在对西北军依然有用,你替我收着。”
唐竹筠虽然不明就里,还是乖乖听话。
没想到,今日又见到了!
“你该不会是从我家偷的吧。”唐竹筠道。
其实并不是。
虽然长得很像,然而虎首的方向还是不一样的。
最重要的是……上面的字不一样。
“你家也有?”任盈盈道,“嗐,亏我还以为多珍贵呢!原来人手一块。”
唐竹筠:“如果我没猜错,是四方守将,人手一块。”
任盈盈听得懵懵懂懂:“你就说有没有用吧。”
“有。”
有大用。
但是不能用。
这就好比一块蛋糕放在饥肠辘辘的人面前,但是不能吃。
也不完全是道德使然,还得担心蛋糕有毒。
毕竟闵王府在东南一带数代人苦心经营,不是区区一块虎符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的。
搞不好,弄巧成拙,反倒把闵王府逼到对立面上。
但是这二十万大军的兵权,真的馋人。
“有用你就拿着。”任盈盈不由分说把虎符塞给唐竹筠,“哪怕万一能用上都行,我又没用。”
渠念肺都要被气炸了。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忍住,他现在是一条狗,就算把任盈盈咬死,除了给她陪葬,再也没有其他作用。
唐竹筠:“你赶紧收起来!哪里拿来的放回哪里去,别露出破绽。”
渠念也非常想知道,任盈盈从哪里得来的虎符。
他都不知道,父王把虎符藏在了京城宅子里。
任盈盈:“在门口桃树下挖出来的。”
渠念:“!”
他跑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就见她在桃树下擦汗,原来是在挖虎符!
可是她怎么知道虎符藏在那里的?
难道她们还有人在父王身边?
父王要是敢对不起母妃,他……他现在也没办法。
渠念把牙咬得咯吱作响。
任盈盈:“糖宝,狗肉最近总磨牙,你说它肚子里是不是有蛔虫了?”
唐竹筠没好气地道:“还可能是它需要看牙医!都什么时候了,和你说正事呢!”
“这也是正事啊!”任盈盈道,“狗肉可是大事。”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虎符藏在桃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