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晋王,眼皮子都没掀,“南星,保护好王妃。”
他径直走到床前,把皇上的嘴扒开,药塞进嘴里。
太子气急败坏:“还站着做什么!把他们给我拿下!”
没有人动,包括他早就安排好的那些金鳞卫。
唐竹筠:???
原来晋王是黄雀吗?
这时候,大概雍王觉得太子太尴尬了,清了清嗓子道:“大哥,先以父皇身体为重。要不就……”
雍王这个人,资质平平,又蠢笨好色。
但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皇上面前得宠的儿子。
原因是即使有一百种缺点,都盖不住他唯一的优点——他对皇上,非常孝顺,而且还是真的孝顺。
雍王差点都把皇上孝死。
他好色,前几年得了个南洋女子,是一枚黑珍珠,长得漂亮就算了,据说在床上还有“奇功”。
雍王得了女子之后,觉得名不虚传,然后屁颠屁颠地要进献给他亲爹。
结果自然是被皇上臭骂一顿,闭门思过。
这是荒唐的事情,不荒唐的时候,不管他得到什么好东西,也总是第一个想到皇上,巴巴往皇上面前送。
——他得了外公指点,既然笨,那就好好孝顺。
就连他跟着太子,也是孝顺。
他觉得皇上认定的太子,那自然就是要坚决追随的,其他人都不是正统。
所以现在看到皇上重病至此,太子还要闹事,雍王就站了出来。
“退下,没你的事!”太子觉得雍王就是自己的一条狗,所以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
雍王也倔,“大哥,父皇都这样了,先顾着父皇好不好?”
呵呵,当然不好了。
唐竹筠心中冷哂,太子想要做什么,还不清楚吗?
最希望皇上死的人是他。
他已经做了三十多年太子,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皇上的身体状况,唐竹筠很清楚;如果没有受到刺激,根本不会这样突然病发。
不过幸好,皇上无事。
这刺激来源于谁,就令人深思了。
太子见金鳞卫不动,便让人出去喊禁军。
——今日是他失算了,只想着用曾经属于晋王的金鳞卫侮辱晋王,却没想到,他们可能反水。
其实太子今日,真没想反。
他今日就是想除掉晋王这眼中钉。
只是没想到,这般不顺利。
唐竹筠面色平静,丝毫没有慌乱,上前给皇上诊脉。
“没事,只是刚才受到刺激,心疾发作。”她仰头看着晋王,眼神中带着安抚,“没有性命之忧,休养些时日,不要过度操劳就好。”
任盈盈:卧槽!糖宝看着晋王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
真爱无疑。
心疼自己一只单身狗,现在彻底单身没人陪了。
抱紧她的狗肉!这才是单身狗最后的慰藉。
渠念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晋王身上。
——萧见弃这厮,为什么这时候还要把唐竹筠喊进宫里?
难道唐竹筠的医术,会比太医们都好吗?
不过毫无疑问,他胜券在握,所以才会让“拖累”进宫。
今日就要换天了吗?
渠念忍不住内心澎湃。
他也见证了。
晋王听了唐竹筠的话,如释重负,道:“你先去旁边歇着,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带你一起回家。”
唐竹筠点点头。
剩下的事情,是他们兄弟之事。
为什么她有一种图穷匕首见,今日就要全剧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