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钟沉沉地应了一声,倒头睡了过去!
李纯感觉不对,急忙到床头摸了摸,额头滚烫!他说道:“快去请军医来,钟儿发高烧了!”
仓山急忙跑了出去,将军医请了过来。军医给他煮了汤药之后喝过之后,仓山用湿的手巾给他降温,这温度才算是降了下来。
京城的畅春园内,楼下姑娘们在卖弄着身姿招揽客人,娇媚的声音,恩客的笑声频频传出!然而,在三楼的雅间屋门紧闭,却是一片安静!
屋子正中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位中年的男子。此人天庭饱满,黑曜石般的眼睛深不可测!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棋盘之上,正想着下一颗棋子该落在哪里!
旁边负手而立的一名年轻的男子,一身月光白色的长袍,头顶羊脂玉的头冠!他手中一柄折扇轻轻地在拍打着掌心,缓声道:“父王,这次的地动,居然没有将西北军灭了,他们也真的是命大!”这人便是舒王认回来的儿子,李梓豪。
舒王手中的棋子落了下来,声音不疾不徐:“这个地动只是个意外,虽然没有折损西北军,但是西北军三个将领是这三处的节度使,当地的民政只怕他们也是要忙活的。”
“父王,这不是我们绝好的机会吗?”李梓豪问道。
舒王手中拿起了另外一方的黑子,落了下来,道:“不急。皇上病糊涂了,想要将太后的势力连根拔出!而且还将太后幽禁了起来!这些老臣只怕心中都不服。皇上送了枕头给父王,这枕头枕上去才舒服!”
李梓豪说道:“父王要联合太后手下的这些重臣,让他们拥立父王为新帝?”
“呵呵!”舒王笑了,他轻轻地摆了摆手,道:“儿啊!你还太年轻!哪里知道朝中这些臣子们的胆子都是纸做的!只要将刀剑放在他们脖子上,他们立刻就会反口!”
“那父王是想?”李梓豪觉得这些朝臣都靠不住,难不成要靠那个被皇上幽禁在寿康宫里的太后?
舒王轻落一子,棋盘之中胜负已定!他起身道:“皇上之所以为皇上,当年仰仗的便是先皇的圣旨和孙侯爷手中的禁卫军。而当年的圣旨便是太后拿出来的。皇上因为一个无权无势的生母,放弃了太后!我们若是给太后一些好处,太后拥立新皇帝,这皇位才来得顺利成章!”
李梓豪满眼的佩服,道:“父王筹谋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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