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艺馨大概是觉得自己的位置岌岌可危,便约我去长宁大长公主府,想要做那不耻之事,让我根本无法后退。”
魏王听了谢北冥这话有些愣,好像没听到他什么意思一样。
谢北冥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给他来了一个暴击。
“你可知,当年下药的人正是霍艺馨自己?”
这一消息宛如晴天霹雳,把当场所有的人炸的外焦里嫩。
谁都没想到,看似温婉优雅的霍艺馨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儿!?
“不可能!”哪怕自己之后做了许多对不起婚姻的事,魏王依旧把霍艺馨当成了自己的白色光。
他根本就不允许任何人这么诋毁自己的妻子,尤其还是谢北冥。
怒气上涌,也不怕挨打了,气急败坏的道:“谢北冥,艺馨已经死了,所有的事情都能任你空口白牙。
你当我当年没有查过这件事!?
当年对艺馨下毒手的明明是长宁大长公主!
若不是她在香案里动了手脚,艺馨怎么可能中毒?
若是艺馨自己动的手,想要对你图谋不轨,难道她不知道你没有来吗?
谢北冥!我万万没想到,你作为一个男人,居然可以龌龊到这种地步。
将所有的事情推到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你还算什么男人!??”
谢北冥看向魏王的目光更加怜悯。
若是他真喜欢霍艺馨,又怎会看到当年那场面之后,这么多年都不想和人做那档子事儿?
想起来之后除了恶心就是恶心。
“这事儿确实有长宁大长公主的手笔。
只不过,她的目的,在于想拆散我与霍家之间的联系。
她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接下来谢北冥就把当年的事说得个一清二楚,魏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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