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他得手,啊不,得嘴了。
曲汐轻轻咳嗽了声:“委屈也要说出来,不然不会有人知道。”
容琛默然。
“等有证据,我去告诉爷爷。”
容琛还是不同意。
“我们抛硬币,正面我去,反面你去。”曲汐说:“我们交给上天来决定!”
她怎么有这么多花样?
容琛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
硬币抛上天空。
落在床上,是正面。
“愿赌服输,容先生。”曲汐说。
硬币抛起时候是正面,落下的时候正面朝上的概率也会大一些。
控制力道,让硬币在空中转翻转三次落下,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她玩过很多次。
几乎没输过
——
秋雨敲窗。
这几日京都连续降温。
夜间风又大,吹在脸上和刀子似的。
容正廷坐在书房里面看书。
这些年他因为身体的原因,逐渐放权,退居幕后,但是控制欲一点也不少。
他三子一女。
老大保守墨守成规。
老二早逝。
其余两个,不值一提。
而孙辈的人中,他看中的容琰却是对商业帝国没有丝毫兴趣。
唯有容琛。
是皇冠上的明珠,光芒耀眼且不刺目。
容正廷内心犹豫。
如果容琛身体完好,那么将有容彻底交给他,也不会有任何顾虑。
正想着,门外传来敲门声。
管家陈安和扣着门说:“老先生,四少夫人来了。”
容正廷看了眼时间,疑惑道:“这么晚,她来做什么?”
“暂时不清楚,外面下了好大的雨,她淋了一身雨,一直在哭,也没说什么事。”
“快让她进来。”
“好。”
容正廷还是很喜欢这个聪明伶俐会哄人的孙媳妇的。
这会儿看着她啜泣着淋了雨进来,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爷爷。”曲汐哽咽得不行,但还是条理清晰地说:“容琛受了很严重的伤,有人要他的命,我很害怕,求求你救救我们!”
容正廷站起身来,语气沉重:“受伤了?别哭,先别哭,告诉爷爷怎么一回事?”
曲汐将事情经过原本复述了一遍。
“容琛他害怕影响到有容股价,不肯去医院,请了医生上门救治,怕您担心,也一直没告诉您,是我太害怕了。”她一边哭一边用余光打量老爷子的脸色,说:“才自己跑来找您,打扰到您休息,爷爷您会怪我吗?”
“不会,爷爷怎么会怪你。这么严重的事情,容琛也不该瞒着我。”容正廷眉目浮现担忧:“他现在怎么样了?”
“伤口已经处理过,暂时没有性命危险,早上醒了会,现在还在昏睡中。”
容正廷神色稍微松了些,问:“这事谁干的,查出来没?”
曲汐咬着唇瓣,语气害怕到了极点,压抑着哭腔:“我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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