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呗,投诚乃无奈之举,应该是准备将林府君先诱入郡城,再行刺于她吧。”
“卑鄙!”
“这怎么算卑鄙?是个男人就不想自己被女人压在头上吧?”
“滚你的!林府君乃爱民之人,和那喜欢收刮民脂民膏的祝府君可不同,你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
“也有可能是看常王要打过来,觉得林府君不是常王的对手,想先杀了林府君向常王请罪,望能在常王那留得一条小命!”有一文士模样的人喝着茶道。
“大有可能!”另一名文士一听有人如此说,只觉得找到了知己,立即端着茶过来,与此人拼桌闲聊起来。
“林府君如今怎么样了?”有人复问茶楼小二。
小二挤眉弄眼道:“听说伤得颇重,但于性命无碍。”
“那就好!”
“你那么紧张作何?那都是贵人的事!”caso
“你知道个屁!在库州境内,林府君如今是唯一能与常王薛倾抗衡的人了,她若死了,这地以后就是常王说了算了!你想想常王的声名,他为政,我们这些老百姓能有好日子过吗?”
“但林府君是女人啊?你想让女人坐你头上?”
“呸!女子又如何?只要能让老子过上好日子!便是坨屎坐在老子头上,老子都把她当金屎供着!”
此话一出,顿时引得茶楼内众人,哄堂大笑。
刚才拼了桌的两名穷酸文士,听得有人说出此等粗鄙之言,并未发笑,而是齐齐露出嫌弃之色,只觉那没受过教化的汉子,粗野至极。
“林府君未死,郡内那些参与此次刺杀林夫君之事的世家大族,也都露了行迹,如今证据确凿,所以官兵才抓了这老些人啊!”茶楼小二显然是个藏不住事的,给茶楼的客人们满上了茶,便加入他们聊了起来,带动茶楼的气氛。
“这些世家大族的人,尽数被抓后,下场会如何?”
“能如何?斩首呗!胆敢刺杀一地之主,就该料到事败后,有此下场了!”有人翻了白眼道。
最先说话的人,面露不忍之色:“可这次卷入的世家多了去,有些世族大了,一族五百余人都打不住,家主犯糊涂,有些旁支是真无辜啊还有那些未长成的孩童”
“哎呦嘿,你还可怜起那些世家大族的人来了。无辜?家族强大时,那些人难道就没有沾染家族的福气?此时都倒了霉,便大谈无辜?我呸!”
“我看世家大族的人倒霉,我这心情就好的不得了。嘿,我才不管谁死谁活呢,只要老子能好好活着,其他事,我管他去死!才不闲操那心呢!”
娄杭与其小叔娄屋,此时正在这茶楼内,听到这些议论之声,脸色皆有些不好。
娄屋凑近娄杭,小声在娄杭耳边道:“杭子,那林府君受了重伤,我们还去拜见她吗?”
娄杭沉声道:“去。”
“可郡守府的那条密道,应该是大哥修建的,这大哥修完了此机关密道,被灭口,死在了那祝府君手中不假,但林府君此次被刺,也是因为大哥修建的密道,才让她防不胜防的。我们此时去拜见她她会不会迁怒于我们?”娄屋很是担忧,面上全是挣扎之色,明显已是打了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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