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鲁氏此代家主鲁元灵与其妻陈氏。
鲁蕴丹听到两人声音,仍旧不止手上动作,满面戾气,训马鞭挥舞,鲁蕴德躺在地上,衣衫被血浸湿,早已不省人事。
鲁蕴丹平时皆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陈氏哪里见过次子此番模样,颤声道:“疯了,真是疯了。丹儿,他是你大兄!尽管他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也不能为了一个贱人,如此对他!”
“娘!您说谁是贱人?您若再胡言乱语,今日我便自请出家门!”陈氏此话一出,鲁蕴丹挥鞭的动作一顿,眸光凌厉地向陈氏扫去。
鲁蕴丹停了手,家主鲁蕴丹沉着脸对跟在他与陈氏身后进来的奴仆一挥手,立即就有几名机灵的奴仆,大着胆子,战战兢兢的上前,将早已浑身是血,人事不知的鲁蕴德给趁机抬了下去。
“反了,反了!夫君,您看!丹儿为了一个女人,真的是疯魔了,连亲娘都开始呵斥了!再这样下去,还如何得了?这女人就是一个狐媚子,勾得我儿失了魂志不说,如今还让我两子反目,什么后族娘子?妓营里的妓女都没有她那么贱!她就这么想男人吗?她就是祸患,看来是万万不能留了”
“娘!您莫要不讲道理,颠倒是非黑白!符惟依只待在这个院子里,哪都没去,是如何招惹的我大兄?明明乃我大兄,强闯此地,欲行不轨。这般不知礼仪廉耻之人,您既然不好好教,就别怪儿子出手狠。”鲁蕴丹冷冷地打断陈氏咒骂之语,强忍怒气道。
“丹儿,你过了。”一直没说话鲁家家主鲁元灵此时也终于沉声开口了。
鲁蕴丹也不想再和自己娘争辩,郑重地抬眸对上鲁元灵眼睛,认真道:“爹!娘乃妇孺,或许不明白外面之事,您难道也不明白吗?去岁我与您忙于朝政大事,顾不上家里,大兄便伙同着娘硬逼着大嫂喻氏和离了,这坏了鲁氏多少谋划!”
鲁元灵听到此,面上神情微动,明显回想到了前段间发生的事,也是恼上心头。
鲁元灵知道接下来的话,不适合让全部奴仆都站在这里听下去了,抬手制止了鲁蕴丹继续欲说之言,对周围的奴仆和部曲沉声吩咐道:“都下去吧,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此院落。”
“诺!”院内的奴仆们纷纷应诺,退了下去。
一时,院落内只剩下了鲁元灵和陈氏还有鲁蕴丹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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