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能参与到我们之间的,只有你跟我,其他谁也没资格对我们的感情指手划脚。”
容毓伸手把她圈进怀里,低低嗯了一声:“你说得对。”
过往的一切早已随风逝去,如今的他们才刚刚开始一段新的人生。
往后的每一天都该是坦然从容,充实幸福,没必要纠结过去,更不必再受前世那些错误困缚。
逝去的无法追回,唯有把握今生,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
次日一早,容毓为了让南曦多睡一会儿,独自起身去早朝,命银月和银霜好好守着,不许任何人吵到她。
然而他刚离开半个时辰,外面就传来了湛若气急败坏的声音:“我要见女皇陛下!你们给我让开!”
正舒舒服服躺在被窝里的南曦被他吵醒,睁开眼,声音慵懒:“我这两天是不是太懒了?睡到现在都不想起。”
银月笑道:“主子有孕在身,本来就该吃好睡好。”
“容毓去上朝了?”
“是。”银月道,“王爷特意吩咐让您多睡一会儿。”
“银月。”南曦躺在被子里叹息,“我上上上辈子一定是行善积德的事情做得太多了,这辈子才会遇上容毓。”
银月失笑,哪来那么多上上上辈子?。
她真心诚意地说道:“主子这辈子也是个心善之人,受得起王爷这份情深。”
南曦笑了笑,从床上坐起身,“外面是湛若在吵?”
“是。”银月点头,把南曦的衣服拿了过来,“银霜已经出去拦着了,只是因为王爷有交代,禁军对他还算客气,没人为难他。”
南曦起身穿衣,银月示意殿外候着的宫人进来伺候。
小半个时辰之后,湛若被允许进殿,看见洗漱穿戴整齐的南曦坐在榻上,他被冻得发青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表情带着些许尴尬:“我……”
“坐吧。”南曦神色从容,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好像昨日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早膳还没吃吧。”
湛若暗骂自己没用。
果然阿姐什么时候都是阿姐,永远这么淡定不惊,相比之下,自己昨日三番两次的言行举止当真跟孩子一样幼稚可笑。
前一刻还大义凛然地说要告辞,今日又巴巴凑上来,实在丢脸。
湛若磨磨唧唧地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我就是想问问陛下,摄政王一人去早朝,陛下不担心他独揽大权,把你的权力架空?”
其实他原本是想问,凭什么容毓可以撇下女皇独自去早朝?
然而质问的语气到了南曦面前不由自主地收敛了些,变成了询问。
“有什么可担心的?”南曦淡笑,“我要那么大权力干什么?何况容毓只是体恤我,不想让我太辛苦。”
“男人甜言蜜语时总有他的一套理由。”
南曦失笑:“昨晚容毓没伤着你吧?”
湛若闻言,脸色瞬间涨红:“我又不是打不过他,只是让着他罢了。”
“嗯。”南曦点头,一副承了他心意的表情,“动辄打打杀杀其实也不好,有失君子风度,何况你长得这么好看,性情一定要温柔些,以后才有更多的姑娘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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